這世界的歷史,真實的歷史分兩種。
一種是有益於社會發展的得到過修飾的歷史。另一種是,不顧及社會的,赤果果的真相。
但不管哪一種。
這對我和玉先生來講,都不重要了。
收拾好東西,等一張張的拓片完全乾透,接下來封裝好,背上行囊,我和玉先生拿著兩個沒有用過的手電,打亮了後,一步步,沿來時的路往外走去。
走到來時,那個被石頭封堵的十字路口時,玉先生將一揹包與仙道會有關的檔案交到我手中。然後他說:“我就不跟你上去了,我走另外一條路。”
我拿手電晃了一下說:“這裡,好像沒什麼路了。”
玉先生微笑:“你來的時候,不也是被石頭封死了前路嘛,但後來,你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我恍然。
玉先生接著說:“我出去後,如果有事情,我可能會透過我的方式,聯絡上你。另外,小鈺那邊,你就說,爸爸在她小時候最喜歡去的地方,等著她。她要想見過,就去吧。”
我說:“明白。”
就這麼互相道別,玉先生開始朝著一個方向搬石頭,我繼續沿來時的路往回走。
走過樓梯,上到來時的那個走廊時,我忽似想起什麼般,拿過玉先生給我的揹包,開啟看了一下。
果然。
那裡面除了一疊相應的檔案外,還有一塊,用亞麻布包好的,彷彿煤塊一樣,表面晶瑩的石頭。
這塊就是,那個女神像腦門子上的石頭了。
我笑了笑,隨之,轉身,奔來時的那個房間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
突然,我聽到一個屋裡有說話聲音,就轉了過去,開啟門一看。
屋子裡點了蠟燭,曾老爺子正同蔣先生在一起交談著什麼,我開門的時候,給這兩人嚇了一大跳。
曾老爺子看了看我,然後說:“將近兩天時間,你找到他了嗎?”
我說:“找到了。”
曾老爺子點了點頭。
我笑了下,又對蔣先生說:“現在,我們該出去了,出去,給你的弟弟治病。”
隨後,發生的事沒什麼特別的懸念。
我們正常一步步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後,趁著太陽沒有落山,我拿著那塊黑石頭,閉上眼睛,並將它,置放在了蔣先生弟弟的頭頂上方。冒牌大庸醫:妙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當時閉著眼,但只感覺眼皮好像讓強光給刺了一下。
我沒動,而是任由太陽光射在那石頭上。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光線偏離了原有的位置後,我睜開了眼。
蔣先生的弟弟,仍舊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蔣先生,曾老爺子在遠處,用不解的目光打量我。
我眨了眨眼,接著,蹲下身,去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