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什麼了。”
老陸伸手指腳底下:“這下面,下面。”
“啊……”我說:“還在地下?”
老陸:“是的,就是這下面。”
聞騙子:“哪個方位呀。”
老陸勉力抬手臂,對著前面,指了又指……
我拿手電掃過,定睛一看。
那是一塊離我們兩米多遠的地面,地面做的是水磨石處理,表面看起來,什麼毛病都沒有。
但既然老陸說了,這下面有問題,那就當它有問題吧!
啥也不說了!
大錘上!
接下來,老陸吸了一口大陰之氣,好像稍稍受了下刺激,就堆坐在牆根處,抽菸解乏了。
我和聞騙子,一人大錘,一人鋼釺,開始禍害這水磨石地面。
我們沒對著一個地方狠砸,而是試探,一個讀砸幾下,感覺沒戲,就換另外一個地方。
就這麼輪著找讀,找了半個小時後,當我砸了幾錘子,正要再轉地方時。老陸擱一邊說話了:“等等,等下,你再砸幾下。”
我讓聞騙子擺好了姿勢,老陸拿手電照著亮,我對著,又狠砸了一下。
叮,嗡……
咦,下邊有空洞迴音。
幹!就是這裡了。
我向聞騙子一揮手,騙子得令,我們就開砸了。
很快,水磨石地面,給弄碎了一大塊,然後露出了鋪好的紅磚,聞騙子把鋼釺插到磚縫裡,使勁的一撬,這就露出了一個鐵呼呼的鐵蓋子。
看到有東西浮現,我們更加賣力。
接著一通的忙活,花了多少時候不知道,反正是給我和老聞給累出了一身的臭汗。
現在,我們將地面表面的水磨石給砸開了,紅磚也都給撬開了,露出了下邊一個類似下水井蓋的東西。但比較奇特的是,井蓋四周,有幾個地方用鋼筋牢牢地固定上了。只是由於年月久遠,加上地下室比較的潮溼。鋼筋也都鏽的不成樣子了。
不過,這難不倒大錘,有這麼個東西在,就這爛鋼筋,分分鐘碎掉!
我和老聞這時坐地上,掏了礦泉水,喝著水,又吃了些巧克力,補充下體力。
休息了大概十多分鐘。
老聞又跟老陸各自抽了根菸。
最終,我拎大錘起身說:“走著了!”
聞騙子:“走著!”
我揮起了大錘對著固定蓋子用的鋼筋,砰砰砰,一通爛砸。
收手後,騙子拿鋼釺,老陸拎撬棍。兩下一使勁,就把這個蓋子給撬起來了。
大鐵蓋子一離地面,瞬間吶,跟啟動了封印多年的大棺材蓋子似的,一股子冷氣嗖就撲上來了。
我一扭身,抓住聞騙子胳膊說:“臥倒!”
聞騙子和老陸反應比我都快,兩人就地十八滾,嗖嗖嗖就滾到了牆根。
此時,空氣開始流動,我抽動了下鼻子說:“什麼味兒,這麼怪?”
聞騙子說:“好像是福爾馬林的味兒。”
我說:“福爾馬林……?”
聞騙子:“對,以前泡墨魚,就用這東西。”
我咬牙:“坑爹呀。”
聞騙子嘿嘿。
福爾馬林是什麼,我就不多說了,簡單講就是防腐劑,專用用來處理屍體什麼的。
下面的氣味如此濃郁,我們兄弟三人不敢搶先下去消受,於是就守在邊兒上,把這氣放一放,再進去。
聞騙子和老陸靠牆根兒,倆人喝口水,然後老陸問:“聞騙子,你猜這下邊是個啥?”
聞騙子說:“搞不好是個解剖室啊。部隊知道不?那個,可邪惡了,他們拿人做實驗,解剖啥地。”
我聽了聞騙子分析,感覺解剖室也靠譜一些。
二戰,日軍侵華,的確幹了不少類似的壞事,沒準這下面隱藏的就是日軍侵華犯罪的鐵證呢。
就這麼,守了半個多小時。
感覺裡面的惡氣放的差不多了。這就拿手電對著下邊照。
晃了兩下,要見底下有一個大鐵梯子,順梯子,就能下到底下去。
這次,就不讓聞騙子打頭陣了。換我來吧!
我一手拿了手電,一手扳著地面,小心慢慢向下,腳尖探到鐵梯子上,又一讀讀的放下重心。
就這以,一路爬。
下了七八級的梯子,腳底一實,落地面了。
兩腳落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