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安排車了。
是這麼計劃的。
我和藍特務,還有肥波,一起給這個鄭老闆抬上她們的寶馬。然後,藍特務坐副駕,肥波開車,我坐在後面,負責照顧鄭老闆的小命兒。
至於素素,她就留在原地,幫我照看那兩個小丫頭。
吩咐完畢。
即刻,啟程走人。
我鑽進了後排座,說了個ok。肥波,起車。
我則對仰頭靠在後排椅上的鄭老闆說:“胸口悶嗎?呼吸困難嗎?”
“嗯,沒事,我,我就是這段時間睡眠不好,我,我沒事。”
小樣兒,都這德性了,還跟我裝呢。
沒等我發話,藍特務說了:“行了,鄭先生啊,我說一句公道話。你剛才得的是心梗。要不是小范在場,你這會兒已經死了,嚥氣兒了!”
鄭老闆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
然後,他歪過頭,看著我,喃喃說了一聲:“謝謝。”
我笑了笑說:“行了,看人,看事物,不能老是看表面,鄭先生,什麼也不說了。單就醫生對病人而言,我現在問你,你胸口是不是還不舒服,呼吸覺得,好像喘不進去空氣一樣,發悶?”
鄭老闆木然讀了讀頭。
我拿過揹包,從裡面取出行針用的傢什事。
我說:“得給你行針了,不然,恐怕你挺不到醫院,一會兒又發作。到時候,能不能救得過來,可就兩回事兒了。”
鄭老闆這次是真害怕了。
生與死,病痛與健康是怎樣一種不同的滋味,我想他現在,比誰都有感悟。
他歪了個頭,用不太利索的話跟我說:“救,救,救我。”
他睜著眼,努著全身力氣說這樣的話。
這一刻,無需多言,我在他心目的地位,已經很高,很高了。
得嘞,就甭佔了便宜再賣乖了。
抓緊給人家治病吧。
治療心肌梗塞,針刺療法,主**就是內關。
配合,一共有兩組。
第一組是
巨闕、心平,這兩個**位。其心平**,一般不太好找,它位於,手心經線,肘橫紋,下三寸的那麼一個地方。
第二組的**,就是羶,三陰交了。
我取針,消過了毒,先走內關,噗的一下透進去後,又開始,分別刺另外的兩組**。
一共五個**位。都給紮上了。
我開始,慢慢地行針。
這個時候,就要專注了,心,不能往別的地方走。
要往針裡走,肉裡走,經上行。
有些時候,我們扎針,醫大夫,會一邊跟患者聊著天,一邊順手行著針,捻著,動著。
這就不行了。
聊天分神,這樣,心不往針上走,不往絡上行。
這怎麼能治好病呢?
所以,一定要有態度,並且讓神情百分百的專注。
接下來,將近一個小時,我始終保持著行針的狀態。
最後,快到了醫院,這才把針給起了。
隨後,大家一通忙活,給人扔到擔架車上,然後幾個護士抬著往急診走。
我和肥波沒往裡跟。
只有藍雪娥一直陪著,把鄭老闆送進了急診室。
我在急診室外,找了個長條椅子坐了下來
肥波這會兒,出去買水,然後,拿了兩瓶水給我。
我喝了一口。
肥波湊上來說:“兄弟,你真牛逼呀。你剛才拿手把他胸口那氣勢,太鎮定,太強悍了。這個,一般醫生可學不來。”
我瞅他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
醫生最重要的準則之一,膽大心細!
膽大,不是犯虎勁,不管不顧衝上去,一通禍害。那樣,能把人整死。
而是要在明白一切的前提下,拋掉個人的東西,專注醫術,這樣才能真正施展出救人的本領。
喝過幾口水,我跟肥波又聊了一會他的工作。
恰在此時,藍特務出來了。
轉眼,她走到我身後,挨著我坐下,轉身對我說:“你強!剛才醫生問了,是什麼人處理這麼及時,要不是把栓塊給打碎了,老鄭已經死了。”
我說:“都形成血栓了?”
藍特務:“嗯。恐怕要手術介入治療了。”、
我讀了讀頭說:“嗯,這鄭老闆的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