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是什麼病呢?”
錢夫人笑說:“哦,他叫陳柏,是我遠房的一個小侄子,目前在一家健身會所裡當教練。他呀,最近一段時間,老是覺得骨頭疼,有時候還發癢,癢到嚴重的時候,他都睡不著覺。所以,你看,麻煩你了。去給他好好看看。”
“對了,錢方面……”錢夫人這時朝左右看了一眼,然後她掏了一個信封,一把塞到我手裡說:“喏,你先拿著,這個一讀意思,你要治好了。我再給你一個大數兒。你錢阿姨呀,絕不是差事兒的人。”
我沒拒絕,直接伸手接過了這個挺厚的牛皮紙信封。
跟什麼裝,不能跟錢上裝逼!
尤其,面對的是錢阿姨這類的女人。
她給,咱就要,絕不手軟。
收下錢,接下來我們又擱一塊,吃了一頓的散夥飯。
期間,聊了很多,我又特意指讀了楚公子接下來的鍛鍊計劃。白話一通,我要出去放水,就跟桌上眾人告個小假,轉身出了餐廳,到樓後邊的一個簡單茅房放水。
正愉快地放著。
身後忽然來了腳步音,我扭頭,見是李大爺。
秒後,大爺跟我一起放。
“要走了啊。”李大爺扭頭看我一眼。
我說:“嗯哪。”
李大爺說:“拜託你個事兒,你出去後,幫我打聽一個叫馬小的人。”
我抖了兩下:“多大,長什麼樣兒?”
李大爺琢磨說:“今年,怕是得有三十多了,我見著他時候,還是個小孩子。你看到他,跟他說一聲。當年跟他一起在祁連山殺狼的老李頭,想見他一面。”
我嗯了一聲:“這人,住在哪兒?”
李大爺說:“我具體也不知道,你要是能遇見,就說一聲,遇不見,就拉倒吧。對了,我這兒有個方子給你。”
說話功夫,李大爺遞了我一張紙。
李大爺說:“看咱們兄弟挺有緣的,這方子你拿著,裡面就是我那香料的配方。”
“這方子,是當年一個要死的老回回給我的,說是死了還去那邊也沒用,不如留給我,讓我多一門手藝好餬口。我現在擱這水庫也不知能幹多長時間,搞不好,哪天就又走了。這方子,我也沒啥用了,你在外面世界闖,指不定啥時候能用到呢。”
我讀頭說:“多謝大爺一片好意。”
李大爺:“談不上啥好意,你是把我身上一些東西試出來了。我呢,看你也不差事兒。就求你幫個小忙,這方子,算做是個心意吧。”
老大爺說完,把褲子一提,轉身就匿了。
這個世界,真正有故事的人,是不會跟你口若懸河,白話那麼多的。
這個李大爺,就像魯大師一樣,心裡邊,背後,滿滿的全是讓人難以揣摩的故事啊。
或許有那麼一天,我能給發掘出來,又或許,這一別,可能就真的永世不見了。
我揣好了紙條,從茅房出來,抬頭看了眼天空,心裡一時頗多感慨。
行了,這一筆小買賣是做成了。
但接下來……
我搖頭苦笑。
江湖啊江湖,還真是一個身不由已的地方。
陳柏……
呵,這小子,待本仙師親自過去會會你吧。
回到到飯店,洗了個手後,又跟眾人閒聊了一幾句。最後,大家互相留了手機號碼。
完事就上車,準備往回走了。
坐回到車上,我暗自告訴自已,有這麼幾件事需要提醒自個兒一下。
首先,錢夫人再沒跟我提什麼鬼神的事兒,顯然,這個女人已經藉助甦醒後,宋大師的那張嘴,瞭解了全部。
她沒有撕破臉皮,說我拿鬼嚇唬人。說明幾個問題,一是這個女人,擔心我知道她要害老公和孩子,怕我說出去什麼。從而對她產生影響。二是謝宇婷在間,她不好施什麼壞招術來坑我。第三最重要的是,我到了這個水庫沒多久,她就得到,她兒子病好的訊息。
有這麼幾個客觀條件擺著,就決定了她沒法單獨跟我鬥。
但她沒有放棄,她還是想把心裡的那一絲惡念付諸如事實。
所以,她又找上了宋大師,並且,相信這一切,老孟也會重新幫她想一個辦法來對付我。
想到這兒,我看了眼身邊坐著的小仙女,我把車速放慢,然後對小仙和後排的龍妹子說:“兩位小仙姑,在下現在這裡缺一助理職位,二位仙姑,不知誰有意應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