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全是這些個無頭,無心之人,他受不了,然後,跳崖自殺了。”
我怔了下問:“那個人,他是讓鬼附身了嗎?”
李大爺喝了口酒,微笑說:“不是!鬼靈輕易不附人身,除非有因果之力纏著,有未盡之事,有未了之大願力。不然,你想讓它們來附,它們都不肯來。”
“那個人,他看到的,是他自已心生出的魔。沒了腦袋,就是沒了信仰。沒了心,就是沒有了善惡。”
李大爺說到這兒,他語氣一轉說:“現在搞醫的大夫,都是一臉冷漠,拒人千里。到醫院裡頭,都是拿機器給銀治病,診斷啥地。大夫,再不會像老醫家那樣,真正走到病人的心裡頭給病人治了。”
“這樣也好,走不到心裡頭,就沾不上病氣。所以,庸醫雖多,但大抵都能活的健健康康。老醫家就不行了,給人看病,往病人心裡走,表面瞅著沒啥大事兒。可病人的病好了,大夫卻又不行了。”
“走心吶!啥事兒,都怕認真走一遍心。把這個病,在自個兒心裡走一遍,你說,他能不染上病氣嗎?”
我恍然大悟……
原來,沾染上病氣一說,是這麼來的呀。
領悟之餘我又問李大爺:“大爺那你說,具體治的過程,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呢?”
李大爺喝了口酒說:“儀式,淨場!”
“現代人,幹什麼都講究個快,高效率,直接抓本身的東西來。往往就忽略了儀式。這個儀式,說是敬給外面的天地,鬼神。其實是敬給自已的!”
我稍有不解。
李大爺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我說:“你覺得,你這副身子骨,跟這老天爺,老地奶奶,有啥關係沒有。”
老地奶奶……
我聽了這話,憋不住想樂,但我沒笑出來。
我說:“這個,外面是大天地,人身是小天地。大概是這樣吧。“
李大爺笑了笑,又喝口酒說:“話都是這樣,但這個玩意兒,擱那些老道,還有和尚嘴裡說出來,得怎麼整呢?得證!”
“你得吧,用自身的方式,證明出來,外邊這個大宇宙,就是你身體的小宇宙。你得證!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證明出來。”
李大爺說:“等你啥時候,能證明出來了,你就知道。啊……原來敢情真是這麼一檔子事兒啊。原來……”
我支愣個耳朵,繼續聽。
李大爺卻不講了。
我著急,我說:“證了以後會怎麼樣?”
李大爺撇嘴看了我一眼說:“你整本小說,整個電影,你看開頭,完了直接看結尾,你覺得,那樣有意思嗎?”
我一怔說:“劇透最可怕了,我不要劇透。”
李大爺:“那你還問我幹啥。你吧,我就給整個實稱的,你這不要給人治病嘛。反正,我是不幹這個了。畢竟,當初臉紅脖子粗,還把手指頭剁了,說以後再不碰這一行。所以吧,我不幹,我就告訴你,怎麼來跟這個大天地溝通,領這個正氣給人治病!”
李大爺告訴了我,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儀式。
但儀式,並非是用來給鬼神兒什麼看的,而是讓自身與外面這個大天地,相互溝通,認同的一種方法。
儀式,肅穆,莊重,過場環節不可兒戲。
這樣一來,才能感應到大的天地力量。
說白了,就是跟老天爺,老地奶奶認個親,然後,得到老天爺,老地奶奶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