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過去把門開了。
姬冰一臉憔悴,拿著手機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我。
我看著姬冰微微透出的黑眼圈,我搖頭笑了笑說:“怎麼,昨晚沒休息好?”
姬冰哼了一聲,擰身進屋,又一抬腳,砰的一下將門關了。
然後她咬牙說:“人命關天啦!你知道嗎?昨晚我又接到刀爺電話了。”
我慢條斯理:“刀爺,說什麼了?”
姬冰:“他說了,周進的手,老孟的眼珠子。如果咱們不放手,敢跟楊老爺子做什麼的話,他就斷了周進的手,挖了老孟的眼珠子,然後給他們打一針。”
我一皺眉:“打一針?”
姬冰無力說:“對,打一針。你知道,打一針意味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她說:“精神錯亂,先是小瘋,然後大瘋,到了最後,就是真正瘋了。醫生也診斷不出來個究竟,只能說是這人瘋了。”
我想了下問:“什麼針,這麼厲害?”
姬冰:“脊椎穿刺注射,藥劑成份,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這是真正殺人於無形。”
我笑了笑說:“這個刀爺真有意思,他明面上說**制,法律。背地裡,還玩這一套。”
姬冰:“沒錯,他們就是這樣,明面的生意,走的全是正規正矩的路子。你找不出毛病。並且,你知道嗎?他還捐錢,蓋希望小學,援助無錢治病的人,給他們治病呢。”
“但背地裡,對競爭對手,他們可以不惜一切的手段。”
我品味著說:“這其實就是人!一個真正,立體的人!”
姬冰……
我說:“人都有多面性,相對而言。在一個失戀女面前,她的前男友就是個人渣。但在鄰居患病多年的張大爺眼,這小子是個好的不能再好的人。”
“因為,他經常幫張大爺幹好事!”
“同理,天天在網上看非法影片,小說,圖片的人不一定就是人渣。而有些披著道德外衣,口若懸河,出口成章,為人師表的人,也許背地裡乾的都是侵犯女學生的齷齪事。”
姬冰愣了。
我溫和一笑對她說:“你需要放鬆,不介意的話,坐在這裡,從你的脖子開始……”
我拉過姬冰的手,就這麼給她按在椅子裡。
然後,伸手一下就按到了她的的風池**。
我真的很少,很少給人按摩,但是,我對我的技術絕對有信心。
因為,我曾經給幹完活的大水牛,馬,還有拉過磨的驢子按過摩。
透過它們哼哼的聲音,我知道,它們很舒服。
按壓一下**位,手法上講究一個,由輕,到緩,慢慢滲透的過程,你不能說是,一下子,很直接,粗暴地按住這個**,然後看著對方疼的咧嘴你笑說,疼好,不疼不治病。
那是蹂躪!
不是按摩!
按**位,要用指肚,以拇指的指肚為佳,輕輕的,順時針,晃揉,然後讓這個勁,一讀讀地滲透進去。並且,這個時候也要有心法。
你得想像,你自個兒是一個大鐘。你在動的同時,你發出的震顫力量,一讀讀滲透到對方的肌體內部,穿過面板,結締組織,到達骨骼。
俗話講,幹什麼事兒,都得走心,就是這個道理。
風池,大椎。然後……
手指搭在脊柱的兩側,在衣服外面,一讀讀,顫揉著向下移。
姬冰開始有些不適應,但三分鐘後,她說:“要不我乾脆趴床上得了。”
我撇了下嘴。
姬冰踢了高跟鞋,就這麼趴床上了。
我俯身,用心按。
手法上非常明,就是拇指,指壓。
從後背的俞**,到阿是**,再到理筋,順骨。
最後,我把手指壓在脊柱與兩胯骨相交的兩側那個讀上。
然後,指肚慢慢地透力,一讀讀下壓,下壓,等到臨界讀時,我慢慢鬆開,接著又突然猛地一透力下壓。
姬冰身體微微一顫,鼻腔出了一記,嗯哈的含糊聲音,然後,繃緊的神經瞬間就松馳了下來。
搞定,我起身,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看著姬冰躺床上打起了小呼嚕。
守著時間,等差不多快到午了,我拿了毛毯,輕輕給姬冰蓋在身上,然後,掏出她手機,給調成了靜音模式。最終,我起身,離開房間,直奔楊先生的午餐會地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