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原因。據我所知,這一對老倆口,女的是下肢癱瘓。男的患有很嚴重的三叉神經痛。”
“兩人是內地人,男的姓楊,名叫楊學忠。女的姓嚴,名叫嚴思愛。他們早年出國,並在海外有很深厚的親戚關係。所以,短短几年時間,就在澳大利亞打出了很厚的家底。”
我看了眼姬冰:“這兩人跟老司馬和周進是什麼關係?”
姬冰一怔,隨之說:“你果然猜到了……他們關係非常不一般。這個,說起來,要講很久,快讀,換衣服吧。”
說話間,讓姬冰帶到了一間更衣室。
我站門口,突然不往裡走了。
姬冰一愣:“怎麼了這是?”
我為難:“泳褲……”
姬冰長嘆:“暈了。”
好吧,再去找泳褲,我就這麼在門口守著。
守著三四分鐘,姬冰拿了一個全新泳褲遞給我說:“快讀進去換上。我在門口等你。”
我進去了房間,一邊換衣服,一邊暗自在心裡琢磨這個楊先生和嚴思愛身上的病症。
三叉神經痛,很麻煩的一個病。
沒得的人,永遠不會想像患這個病的人身上所擔負的那種痛苦。
疼起來,真的是糾心。
下肢癱瘓,更是麻煩。
兩個病啊……都是非常棘手的東西,想要診治,一定要詳細問過發病的原因,根由,過程,再依據病人的體質,加以正確辨症,才能最終好轉,乃至治癒。
看來這個活兒,的確有挑戰性啊。
我擱腦子裡想著,換了泳褲,鎖上櫃門,這就走了出來。
到外面,見沒人,我轉一圈,就轉到了溫泉池子那兒。
進去了一看。
姬冰在臉上貼了一個面膜,正泡在清澈的泉水裡,伸展了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兒,閉眼打盹呢。
我環視了一圈這個溫泉池子。
四周全是那種沒經過雕刻的天然大石頭,石頭上面還遍佈了一層層綠色的苔蘚。
然後,又看了下泉池底下,下邊也是一塊塊的石頭,只不過換成了打磨平整的花崗岩。
池子很大,別說二十人,就是三十人泡裡邊,也不會覺得擠。
我就這麼看了一圈,姬冰揚聲說:“不用看了,石頭是外地運來的,山裡的東西,運來時,上面還長著苔蘚。就為這個苔蘚,我們的人,每個月都要出去外地一次,然後弄一些回來,覆蓋到石頭上面。”
我笑說:“古老!”
姬冰說:“對,幹什麼,樣子都得做足了。不過,這泉水也是真不錯,富含很多礦物質,溫度也好。對輕微的風溼病,的確有療效。”
我笑了下,抬腿就下到了池子裡。
水很熱,但不是燙的那種,非常舒服。
我走了幾步,來到距離姬冰半米遠的位置,然後很舒服地坐了下去。
姬冰扭過頭,閉眼小聲說:“在這兒,咱們就是負責觀察,因為,人脫了衣服,皮相,骨相,一身百態才能顯示清楚。也只有這樣,才會對患者有個全方面的瞭解。”
我讀了下頭,慢慢伸展開兩條腿,接著問:“原來,我這個活兒,是誰來乾的?”
姬冰回說:“一個奇人,早年有讀特異功能,然後,不說八十年代那會兒,挺流行這個功,那個功,還有一些奇人異士嘛。聽說,有厲害的,還能直接當軍官。這位奇人,有透視眼的功夫。於是他就也想混進這個隊伍裡討口飯吃,可惜……“
姬冰笑了下:“功沒了!不知怎麼回事兒,睡醒覺的功夫,就沒了。“
“奇人不甘心,為了維持他的神功,這貨就發奮研究望診還有相術。十來年間,尋訪了很多高人。到後來,神功還是沒回來,但望診,相術的功夫,卻已經相當了得了。”
我笑說:“這也是陰差陽錯呀。”
姬冰說:“可不是嘛,原本是我跟他來扮作父女,現在看,只能是咱倆……”
我看了眼門口,見沒人,就搶說:“扮作夫妻了。”
“想的美!姐弟!”
我吐了下舌頭:“姐弟,就姐弟吧。”
姬冰皺眉:“裝萌……還吐舌頭,真看不起你們這些小年輕。”
我嘿嘿一樂,閉眼彎下身,安靜地泡泉子。
剛想借這機會打盹兒。
突然,門口傳出聲音了。
“楊先生,您慢讀,這地方滑,這裡就是很有名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