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的?好好的一個國醫精粹,怎麼弄到現在這般境地?還不是你們這幫人?”
史大翔冷哼說:“人在江湖,我不賣假藥,別人還賣呢。”
我想了下說:“行,既然你性子這麼硬。好!咱就玩一玩兒。我打電話,給盧勇軍叫來,再給錢夫人的老公楚老闆叫來。咱們讓這些婦女的老公,跟你見個面,你覺得,好不好呢?”
史大翔這次是真害怕了,尤其是當他聽我說到楚老闆的時候。
他一下子就哆嗦了。
為什麼哆嗦?
因為,在他印象,我可能是盧勇軍的什麼人,朋友或其它什麼人。可是我說了楚老闆,那性質就不同了。
我知道的太多了。
我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這個,就對史大翔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到了這一步,史大翔終於軟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兄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有眼無珠,我目無人,我……我錯大了,求求你,兄弟,給我一次機會行嗎?我求求你了。求你了。”
我說:“我先不答應,你問你幾個問題,你好好回答,答好了,我可能答應你,答不好……”
我笑了下說:“我跟你索性攤牌,我不僅是醫,我還是真正道門出身的人。並且,我也不是什麼騙子。別的不說,鬼門十三針你知道吧!錯逆經脈,你明白吧。我都不稀罕用什麼內家拳打你一頓。”
“我稍微用讀心,我能讓你一輩子不吃飯,只吃屎!”
醫家,若要害人!簡直是……
我可以說是世界最樂尖的刑訊逼供外加摧殘大師嗎?
他們能讓人,後悔自已活著。
史大翔哆嗦了,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這時對老聞說:“兄弟,你之前說,這姓史的,一直不走,不是有什麼東西留在力健嗎?”
“那是個什麼玩意兒?”我又問了一句。
聞騙子無奈:“不知道啊,人家不說。”
我瞅了眼史大翔:“是什麼啊?”
史大翔眼珠子轉了兩轉:“錢,就是幾萬塊錢,是錢……”
我盯著他:“真的假的。”
史大翔咬了下牙:“真的,我對天發誓,是真的。”
我心裡一動,難道真是錢?
這時聞騙子說話了:“史哥呀,你都這樣兒了,你怎麼還撒謊呢?”
史大翔:‘沒,我真沒有撒謊,真的沒有。”
我這時想了想,然後對兄弟們說:“大夥幫把手,給他摁住,我呢,給他扎遍小針。對了史大哥呀,這針,可不是一般的疼。並且疼完了,可能還有讀精神反應,搞不好,以後這人就當不成了。”
說完,我拿過椅子上的包,去將針盒子拿了出來。
接著,我抽了一根大長針,我奔著史大翔就去了。
史大翔一臉驚恐……
我不動聲色,毒都沒消,直接對準耳後就要扎。
史大翔渾身哆嗦,腦門上浮了一層汗。
就在針尖,要觸到肌膚的時候,他突然大叫:“我說,我說,我招了,招了,求求你們,不要行針,不要,千萬不要啊……”
我收了手。
史大翔耷拉腦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兄弟,我錯了,我錯了。我跟你們說,我在力健還有個東西,在力健的一個地方,放著一個ipad,那裡面有我跟那些女人鬼混時,拍的東西。原本,我打算,什麼時候事情敗露了,好給自已留一個後手。”
“我想拿這個,跟那些女人勒索一筆錢。完了,再跑路。可沒想到,走的急,能聯絡上的人,又讓盧勇軍給關起來了。飯店小紅,她們又進不去那個房間。所以……”
聞騙子和老陸聽到這兒,同時搖頭,咬了咬牙,然後踹了史大翔一腳說:“你說,你這人,你……你睡了也就睡了。你還賣人家假藥,完了,還給人家拍照,你這是禍害人一條龍服務啊。”
史大翔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我,我,我沒辦法。我,我知道假藥不好!哎!一步錯,步步錯,我認了,真的是認了。”
我問:“那東**在哪兒?”
史大翔呆了呆說:“高辦公室,那個沙發底下,我用膠帶粘到上面去了。”
我嘆了一句:“你小子挺有道啊。”
史大翔低聲說:“出事前幾天,我感覺快把高拿下了,於是,我就給藏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