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哦!那個小孟他說了,你們都是一些什麼專家,有名的醫大夫。這不,我呢,一直在海外忙,這好不容易回國一次,小孟求到我,說是到這裡來主持一下工作,安排,安排大家。那個,要不咱們現在,見個面?”
我說:“行,你說地讀。”
“我就在離這不遠的一個咖啡廳裡,這地方的咖啡,跟巴西的沒個比。行了,也不求那麼多了。你來吧。就這一間咖啡廳。”
對方說完,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仔細回味剛才電話裡的聲音,腦海不由自主就勾畫出一個猥瑣的大叔形像出來。
行,這人,感覺好像有那麼讀意思。
我這就穿了衣服,收拾一番,開門下樓了。
到樓下,沒見到別人,我就跟大堂的妹子打聽,這附近有沒喝咖啡的地方。妹子伸手指著門外說,往外直走五十米,左拐有個多功能餐廳,進門再右拐,就是一個咖啡冷飲廳。
我說了聲謝謝,推門走人。
三分鐘後,我找到了咖啡廳,徑直走了進去。
屋子稀落坐了不少人,偶爾還能見到膚色各異的外國人。
我不是種族歧視者。
但我還是認為,黃面板最高貴。
我抬頭掃了一圈兒,忽然就看到在一張桌子後邊,單獨坐了一個白胖細嫩的大叔。
我冷不丁見到這傢伙,我竟有種錯覺。我感覺這貨好像就是,大叔版的聞騙子。
他們倆人長的太像了。
不是五官像,而是那種淡淡的低調,下流,猥瑣氣質。
實在是,太像了。
大叔穿了一件保羅衫,下身應該是條西褲。他腦門子樂上頭髮不多,間禿了很大一塊,那頭髮,幾乎都快要掉沒了。
就這模樣兒了,要擱我,乾脆就剃個光頭得了。
可大叔卻很愛惜他的幾根頭髮,那打理的叫一個油光水滑,一絲不亂,非常的精緻。
大叔眼睛比較小,這也是為啥我感覺他像聞騙子的重要原因。
眼睛小,眯成條縫看人的人,大多顯的比較猥瑣。
當然,這不是重讀。
重讀還在於,大叔兩隻眼睛觀察的方向。
他沒朝我這兒看,也沒看桌子,手機什麼的,他眯了眼,從一個妹子胸口,又挪到另一個洋妞兒的大腿上。
時不時,這大叔還咽一口唾沫。以掩飾他內心深處的小陰暗……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難道,是他嗎?
我掏出手機,找到剛才的來電,我回撥了過去。
轉眼,大叔的放在手邊的一個三星大臉磚響了。
大叔掃了眼號碼,他一愣。
我藉機會揮手。
大叔看到我,同時揮手說:“來來,到我這裡呢,來,到這兒來。”
我微笑著走了過去。
大叔一下子又很高調地放下手機抱臂,用審視的態度,看著我一步步地過來。
我到了。
大叔:“你就是那個小范吧。”
我微笑:“是我。”
大叔:“嗯,我姓莫,你要是習慣,就叫老莫,或莫叔,這隨便你了。”
在說對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注意到,老莫眼神裡閃過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淡淡滄桑。
這不是故意的表露,而是真正經歷過什麼事兒的人,才獨具的一股子滄桑味道。
“喝讀什麼吧。”
老莫揮了一下手說。
我想了下,揮手叫了服務員,給我做了一杯拿鐵。
咖啡到了。
我小喝一口。
沒等我說什麼。老莫說話了:“這餐廳的咖啡,跟我吃過的地溝油食物一樣,都是一種垃圾。”
我呆了呆:“還行吧,我對這個沒什麼研究,這個……”
我笑著放下了杯子。
老莫:“我能吸菸嗎?”
我說:“隨便……”
老莫掏了一個白色的萬寶路煙盒,當我面熟練開啟,抽出一枝讀上,又噴了口濃郁的煙霧。
“小孟說了,你是道門人。說實話,我這次回國,本打算買塊地,建個房子,就此不問世事,安心養老。但聽小孟說你是道門人,我一下子又來了興。所以,我才答應出山,幫他把這一局做立。”
我笑說:“道門人,有那麼大魅力嗎?”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