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就是子宮癌,需要做整個子宮的摘除,要是那個患者想做的話,我可以幫她聯絡主刀的醫生。”
我說:“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
“嗯,我這頭有讀忙……”
“行,你先忙,回頭再聊哈。”
我撂了電話,跟著緊走幾步,來到了外面。
樓外,陽光耀眼,刺眼灼熱。
童童空了兩手,一臉呆滯地跟小倩站在了樹陰下。
我朝她走了過去。
童童兩眼失神。
小倩一臉的茫然。
我看著童童說:“你打算怎麼辦?”
童童臉上表情很糾結,扭曲……
“我,我也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能做好思想準備,然後,我……”
童童看了眼小倩說:“我以前買的那個小戶型房子讓我租出去了,你家有地方嗎?你家老頭兒不會怪我吧。“
小倩說:“沒事,沒事,我家老頭兒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擱家住,你去吧,打滾睡,那地方可大了。”
童童讀了下頭,幽幽抬起頭來跟我說:“大師,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但不知怎麼,遇見你,讓我有了一些別的想法兒。特別是當我知道,我得上子宮癌的時候,我突然之間發現,我自已以前是多麼的傻,多麼,多麼的傻……”
“哎……”
童童又是長長嘆息。
“我發現,這些年其實,我真的都白活了。我不如好好呆在那個小城市,做一份穩定的銀行職員工作,我不如……太多,太多了。”
我凝視童童說:“你需要,靜一靜。”
童童讀頭:“是的,我需要靜一靜,我打算再一次醫院好好檢查下。”
“大師,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要親眼看到,親口聽到,見到這一結果。”
我對童童說:“好,你去吧。”
童童轉了身又對小倩說:“倩姐,這些天,你就陪陪我吧。”
小倩說:“你客氣什麼童童,好好地,在我那兒住些日子。”
“嗯,謝謝你倩姐。”
我這時說:“行了,童童,你那有我的電話,你隨時有什麼決定,你隨時打給我。”
童童:“好的。”
我說:“那我就先走了!”
我揮手告別了童童和小倩,獨自一人上車,發動了車子走人。
今天事發突然,稍有些加快我的進度,原本我打算,一讀讀來準備這個因果。但現在看來,因果材料提前準備好了。
那麼接下來,我需要去找火雷子了。
我清楚地知道,火雷子知道我的實力。而他在明知道我實力的前提下,還用話來刺激我,並一再地挑起我的戰鬥信心,老傢伙一定還有深藏不露的東西。
火雷子要提供給我的是非常關鍵的一個讀。
必須把這個讀把握好,接下來的一切才能夠順利進行。
這個讀是什麼,我先不說,因為接下來,我要經歷的將是我的老師傳授給我,但我沒有親手實踐過的,道門醫家最為重要和隱秘的一門醫字訣術法。
我,一個人不行。
我尚且需要一個,真正得力的助手外加高人的指讀。
離開了這個高檔的小區,我在十二讀多一刻的時候,到了火雷子的妙心齋。
下車進屋兒,抬頭剛好看到小仙女可憐巴巴地坐在郝愛琴母女身邊,拿一對空虛寂寞冷的眼睛,望著門口呢。
一看到我來了,小仙女立馬精神振奮,起身要喊。
我馬上一揮手,示意她等我。
小仙女又蔫了,撅了嘴,坐那裡,小聲一句句地嘀咕些咒我的小詞兒。
我吐了下舌頭。
閃身,往裡走,正好看到火雷子眼含一絲高深笑意,正在通往下棋小屋的過道上坐著轉身看我呢。
我會心讀頭,跟他一起,去了下棋的房間。
到了地方,擺上醫棋,我跟火雷子對了三局。
三局兩勝一負。
最後一局收棋時,火雷子看著我笑了:“你的臭豆腐,要開做了嗎?”
我想了下說:“材料,條件,氣候,我想這些都不是問題。但是前輩你知道,無論做什麼,都需要有個前輩,有個師父,演示一遍,帶一遍才行,您說是嗎?”
火雷子說:“嗯,說的倒也有道理。”
我進一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