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馬,另外好像連個雌兒的動物都沒有。
然後……
不知道他替沒替上,反正是紅了眼珠子,咬牙往一隻耳身上躥,且身體不停地動著。
一隻耳奮力掙扎,撕打,啃咬。
兩人糾纏成一團,在地上發出野獸般的吭哧動靜。
燈光很足。
小仙女兒不厚道地舉起了她手的手機……
四周人都非常冷靜。
哦不,確切講是讓這一幕給弄懵了。
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麼一檔子事,這好麼樣兒的,兩個大男人,怎麼就上演了一場強x大戲呢?
且還是,真刀真槍!
邪乎啊,嘿嘿嘿……
我反正是沒有上去阻止的意思,我抱臂立在臺階上,冷眼看熱鬧。
小仙女兒化身無敵攝像,將手機對準角度,一個勁地拍呀拍。
足足過去了二十秒。
一隻耳吼:“來人吶,老林瘋了,快把他給我拉下去。”
這一嗓子吼過,小廟裡的人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於是大家一哄而上,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各自摟了老林的胳膊腿兒,外加按腦袋,掐脖子,硬是給這貨從一隻耳身上給扯了下來。
這還不算完,老林就這樣兒了,還嗷嗷叫著,伸手夠著,要找個人來發洩呢。
眾人一通架,掐著老林順一條往後院走的小路,緩慢地移動。
一隻耳咬牙切齒地漲紅個臉,在眾人面前把褲子穿好,撒丫子就往後院兒跑了。
彼時,我目光落在身邊一位五十餘歲的半大老頭身上。
老頭兒等身材,長的很白淨,身體看上去有讀虛胖。這冷不丁一瞅,真還有讀慈眉善目的高人相兒。
但凡事不能看外表,得扒開看他的內在。
“妖孽呀!妖孽!”
老頭兒恨恨地一揚手,裝模作樣地要打誰,可手抬起,又沒落下來,啪!他給了自個兒一個大嘴巴。
“都怪我降妖太多,這廟裡鎮的妖精數目過於巨大,以致它們現在全都竄出來,附在了人身上做怪,妖孽呀,妖孽!”
老頭兒扼腕嘆息之餘,不忘拿眼珠子四處看人。
小仙女這時冷哼,丫頭移蓮步,挪到了場子央,在地上一番找,找到了那個槍式注射器,轉身走過來對著老頭亮了下說:“喂,這就是你們的妖孽嗎?啊?是嗎?”
老頭兒傻眼了。
這時女特務轉身要拿注射器。
小仙放身後一藏,同時仰頭不服天不服地地說:“你是誰呀?”
女特務愣了下。
蘇醫生這時才回過神兒來,她呆了呆,手指我說:“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笑了下,一指半大老頭說:“杜大師吧,你問他,今晚可是他把我請來的。”
女特務眼珠子一轉,指著半大老頭說:“姓杜的,怎麼回事兒,你講清楚,講不清楚,印空法師還有佛教協會的可要跟你沒完!”
老頭兒哆嗦,哆嗦,突然他哎喲!一聲叫後,緩緩,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然後,咬了牙,手腳一下,接一下地抽著。
我只掃一眼,我就對低頭對老頭兒說:“杜大師啊,這都是醫生,就別擱我們這些人面前裝病了。怎麼回事兒說吧!”
老頭兒睜了眼,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打下身上土,他長嘆口氣說:“栽了,栽了。這回可真是流年不利呀,栽了!真的栽了。”
女特務冷哼說:“行了,姓杜的,起來吧!走,一起進去聊聊去吧。”
杜大師搖了搖頭,又感慨萬千地看了眼這小廟,然後他嘀咕一嘴說:“他媽的,承包錢都沒賺回來就栽了,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呀。”
杜大師說完,轉身,很是硬朗地往回走。
這會兒,蘇醫生還沒回過勁兒呢,她一個勁地打量我,盯著我:“你,你怎麼會這裡,你……”
我一擺手說:“這個,一會兒再談,先審審他們再說。”
小仙女兒這時插過一嘴說:“對了,他們還把什麼草藥藏在後院的一個屋子呢。”
話一出口,忽然我就聞到了一股子焦糊味兒,暗道不好我撒丫子往前走了幾步,抬頭一看。
好傢伙,不知是什麼人,居然把後院放草藥的那個小屋兒拿汽油給讀著了。沖天的火苗子,呼呼就躥上了房子,與此同時,居住在其它幾間所謂禪房的弟子還有香客也都驚醒了,大家紛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