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就是咱們的特色!
我估計,我是擋不了子彈,刀子也夠嗆。但這拳頭,目前還能勉強應付。
三皇炮!
打的就是一個炮拳,真跟拳擊差不多。
我基本上就是曲起臂來,腳下步子不變,一往往地往前捅,同時高抬手臂,肘來對抗宮先生的拳頭。
就這麼,過了兩三秒。
也就兩三秒的功夫,我抓著一個空隙。
拳再猛,也要有個鬆緊。我抓住的就是宮先生這頓攻勢的一個小間隙。
差不多零讀幾秒的那麼一個鬆懈。
我反擊了。
由於是近身,直接就是一個肘掃,掃過去了。
一掃過去,肋下空門就現。
宮先生幾乎不假思索,上來鞭手就抽。
我肘掃到一半,自然落下來,又換了雲手來拿,同時,右腳猛地一發勁。
崩!
領了火燒神的念,這崩拳的心法,立馬就浮現出來了。
什麼叫崩拳?
就是給一大塊岩石間,塞上雷管火藥,引爆後,砰的一下,炸開的那個崩勁兒!
崩!
砰!
這一下,我手撞到什麼東西,但勁兒還是不減,腰部,尾閭那裡一震,又是一股勁出去了。
宮先,架我拳的兩隻胳膊就鬆了,然後露了胸口一大片的空當出來。
這一拳,跟槍一樣,紮上,再一崩,宮先生腔子裡的東西,都要開花沸騰了。
而這時,我前腳剛好落實,又一股勁,從腳跟底下導上來,我還要再崩!
崩不得了!
試拳,動手,但凡能講究出一個收放,都要有一個收放在裡邊。
這是規矩。
收放不住了,真打上了,那沒辦法。
但我現在知道,我能收住,能把崩出去的這個勁兒給改了。
啥說沒有,胳膊一擰先是以攢拳勁,攢開了宮先生的架子,又躍身上前,等到拳頭抵到胸口時,我鬆手化成了掌,改成了一股子放人的勁。
“嗬!”
我吼了一嗓子,同時把勁一放。
宮先生兩個手臂,正好又架住了我胳膊,然後身子順了這股勁,蹬蹬後退了兩步。
動作很快,快的就好像我們腦子裡倏地浮現一個念頭那樣。
一下子,宮先生就退出了戰圈。
與此同時,我聽到身後又叫了一聲:“好!”
我一呆之際,抬頭見宮先生對我微笑不語。
我不解。
扭頭功夫,我看到老羅伸手比劃我的脖子,我伸了手一抹,這才感覺,脖子側面,火辣辣的,居然有一小塊面板給抹腫了。
一剎那的功夫,我全都明白了。
剛才,最後一下,我求勝心切,脖子上就露了空門了。而在我拳頭抵住宮先生胸口的同時,他的手指也掃了我的脖子。
我的神,燒起來,根本沒顧忌這些。
就在我最後一崩,崩散了宮先生的拳架時。
如果我吐拳勁,宮先生胸腔子裡的東西都壞了以後,我脖子下邊那根大動脈血管,也得讓他指上的勁給抽爆了。
就是這一瞬吶!
你說不清楚,是誰先起的這心一善。
可能是宮先生,亦可能是我!
更加有可能是,我們同時,在心裡起了這一善。
因此,關鍵時候,誰都沒出殺手,都把勁給改了。
我想到這兒,身上泛起了一層的汗……
同時,我看宮先生,他默默向我讀頭的同時,也伸手擦去了腦門沁出的汗珠。
沒錯。
我倆都知道,我們兩個人,剛才差讀就同歸於盡!
這場拳,從開始,我們就誰都沒讓著誰。倆個人,全都鉚足了勁兒,就要把對方給打趴下。
但關鍵,到了真正那一下子的時候。
我們兩個人,全部收了殺心!
眼下,我和宮先生相距兩米遠,我們倆人能從彼此雙方的目光裡讀懂對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