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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你拿著。”
我遲疑一下,末了還是伸手將包接了過來。
包裹很沉,裡面好像包了一個硬硬的,類似箱盒之類的東西。
我掂了掂,抬頭問閻婆婆:“婆婆啊,咱們素不相識,你給我這東西幹什麼呀。”
閻婆婆笑了下說:“這包裡呢,有我的一些東西,你呢,要是想讓我原諒你。就得把我的這些東西都學會,然後呢,再教給我徒弟。”
我一聽這話,身上不由自主就打了個激靈。
這事兒也太古怪了,這跟這老太太不認,不識。她怎麼就相信我,要給我什麼東西呢?
而且,聽她話裡意思,這東西好像是一門失傳的技術。她是讓我把這技術學會了,然後再教給她徒弟,她徒弟……?
我想到這兒,抬頭問:“婆婆,你徒弟是誰呀?”
老太太哈哈一樂,突然,她徐徐伸手朝我側面一指說:“看,我徒弟,他這不正往這兒來嗎?”
我一扭頭!
視線所及,卻是一片片的林子和雜草灌木,哪有什麼徒弟啊?
“沒人吶!”
我念叨一句過後,我突然反應過來,接著又一扭頭。
好嘛,我就看到一道小灰影,跟耗子似的,嗖嗖的就往遠處遁了。
我一咬牙,心說我那塊布的事兒,你還沒跟我交待利索呢。你可倒好,整了這麼件沒頭腦的事兒後,撒丫子跑了,想跑,沒門!
我擱懷裡把包裹摟緊了,撒開步子,緊盯前面的灰影,我一路疾追。
這老太太,簡直就是讓兔子給附體了。
我窮盡力量,把內家拳的勁兒都給使出來了,可那道灰影,亦是在眼前晃呀晃,就是追不上去。
就這麼,全速奔行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忽然我眼前什麼東西一晃,我停了腳步,仔細一打量。
我暈了!
我怎麼回來了。
沒錯,繞了一圈,我又回到了營地。
聞騙子這時站在那兒看到我,他一樂,張口笑說:“嘿,兄弟,你這屎拉的高階呀,還需往回打包的。”
我咬牙瞪了眼騙子說:“邊兒去。“
騙子嘿嘿一樂又說:“對了,那布你找著沒。“
我黑臉說:“沒看著。”
騙子:“啥眼神呀,那不就擱帳篷裡放著嗎?”
我聽這話,我不解了,我說:“哪兒呢,哪放著呢。”
“你來,我找你看。”騙子一邊說著,一邊引我往帳篷裡走。
到了帳篷裡,我一眼就看到那塊封裝密實的裹屍布了。
與此同時,我身上出了一層的小冷汗。
乾巴老太太,你究竟是人是鬼呀,你這手,玩的也太邪乎了吧!
第一百零四章古人的續命手段
這乾巴老太太先是偷摸進來,把我的裹屍布給順走,又留下尋找線索。但她本人並沒離開現場,而是一直都在暗處觀察一切。
我發現布丟失,又根據線索往林子裡走,找她同時。這乾巴老太太就已經偷偷過來把我的布給還了。
老太太這麼幹,只有一個目地,就是想單獨跟我見上一面,並把這件東西交給我。
這高人行事的手段就是跟咱們普通人不一樣。
如果,老太太直接找我了,我還真未必人相信她。
但經這麼一鬧騰,我明白了,這老太太她根本就是個,在小五臺山附近隱修的高人!
什麼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山的說法,只是一種說法而已。
真正高人,從不會拘泥這個而行事。
我想上哪兒去,就上哪兒去。我既可以擱深山老林住個一年半載,也能夠在高檔奢華的樂級小區,會所住個三五年。
我想到這兒,心裡邊一時感慨萬千。
這時,聞騙子在邊兒上說:“哎,兄弟,你這拉屎去了,怎麼捧回來一個包兒?”
我拿起閻婆婆交我的東西,把這事情的大概經過,跟聞騙子講了一遍。
騙子聽罷,他鎖兩眉陷到了沉思。
“邪性,這事,太邪性了。”聞騙子讀了根菸兒,抽兩口後又說:“兄弟啊,不是當哥哥的多疑,我老覺得,你這身後邊,好像有什麼在暗盯著你,安排你一樣。”
我讀頭說:“老聞,你這沒多疑。其實,我很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但一開始,我沒想到有什麼人安排,而僅僅是感覺湊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