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無了。這根本不合常理。
如果,有人來救你,並且,你知道開啟門,他會死。我們每個人都會用盡全力,使勁地踢打集裝箱,恨不能馬上告訴對方,別開門,有機關。
但小白沒有。
她什麼都沒有做……нéíуапGě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援,謝謝!
這才是真正可怕的敵人有沒有。
這種女人,一旦確定敵對關係。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若跟她親熱,她能在瞬間咬掉我的舌頭,然後掏出一把刀來將我一刀捅死!
所以,可怕的不是陀了槍,一臉橫肉,滿胸護心毛的兇惡大漢。而是,心思歹毒,卻又面如桃花,口似蜜糖的嬌柔小女人。
眼麼前,我沒多說話,而是快步走到了小白麵前,彎腰蹲下。伸手將她身上綁的繩子還有用來捂嘴的膠紙給撕下來了。
在解手上的繩索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
這個細節,就是她的繩索系的非常有趣。系的不是很緊,這我都不說了,繩結居然一直在手指掌心裡攥著。
這樣的繩索,第三方人根本打不出來,只有自已,在刻意的前提下,才能給自個兒打出來。
小白這妞兒的原形徹底露了。
不過,我沒說破,待解了她的繩索,我關切問她:“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了?“
小白抽泣說:“你,你沒在家,我,我出來上街買東西,走到半路,突然來了一輛麵包車,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就給我架到車裡了。然後,他們先是給我扔到這個地方。接著說是去找什麼東西。“
“我趁機會,就給你打了電話和簡訊,後來,他們又回來,把這些槍安在這裡,說是要殺了你。“
“我,我害怕極了,我……嗚嗚。“
小白說著,說著,就哭了。
我微笑說:“好了,好了,我這不沒事兒嘛。不哭,不哭啊。來……我看看,哪裡受傷沒有。“
我扶了下小白說:“怎麼樣,身體有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嗎?”
小白搖了搖頭:“沒有,還好了,他們沒有打我。”
我說:“行,沒打就好,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裡。”
小白緊緊摟了我手臂說:“他們會不會再來呀,我好害怕,我好擔心。”
我說:“不用怕,今晚,我們先住酒店吧,那裡看樣子是回不去了。”
“嗯……”
小白應了一聲,就倚著我肩膀,低頭一步步地跟我走了。
好演員都不容易的。
尤其,小白這樣的演員,她可以把內心的陰暗隱藏的如此之深,即便要被揭穿,也仍舊能夠面不改色,投入到之前的劇情中。
由此,可斷定,她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我扶著小白,到外面,拐了個彎兒後,我鬆開她,讓她自已走幾步,小白嗯了一聲後,推了推大大的眼鏡框,跟著我深一腳,淺一腳地就這麼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我們出現在街上時。
正好薇薇安的車子,彷彿從這裡路過一樣,嗖,呼嘯而去。
香港公安就是不一般!我感覺,這個薇薇安跟我很有默契度,做起事來,不用多說什麼,自然領會,自然就按我想的去做了。
走在街上,我和小白沿街走了半個小時。期間,我又問了她詳情。
小白表現的樣子就是嚇的不行,緊緊摟了胳膊,然後嗑嗑巴巴將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小白的這個表現,引起了我的一個懷疑。
我懷疑的是,管爺,白天究竟有沒有來過我的住處!
沿街,走過半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輛計程車後,我攔下車子,跟小白一道坐了進去,然後,七拐八拐,於四十五分鐘後,找到了一家還不錯的酒店。進到大堂,辦了手續,開過兩個房間,順利入住。
兩個房間,沒挨著,一個在9層,一個在10層。
我親自給小白送去10層的房間門口,叮囑她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後,我轉身下到9層,找到房間號,開門,閃身進屋兒。
踢掉鞋子,我撲通一下躺在床上後,我感覺一陣的小後怕。
這妹子,太陰邪歹毒了。
不過,眼麼前,還不能除,因為我要知道她的真正身份,才可以更進一步行動。
正琢磨呢。
突然,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瞅,我樂了。
管爺的號兒。
我想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