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看?”
管爺想了下說:“不用了,不好意思。”
我說:“沒啥不好意思的。哎喲,這脖子上的口子……”
雖說管爺感覺很尷尬,讓一個敵人來醫治他脖子上的傷,好像怎麼也說不過去,但他還是沒別過我,讓我給診治了一下傷情。
傷的的確是不輕,我手邊也沒有什麼針具,也沒個消毒醫治的東西,只能是點按諸如曲池之類的清熱解毒消炎穴,提升潛發一下管爺的肌體免疫力。讓他不致於落下破傷風之類的病症。
這邊剛給管爺看完。
大船接近了。
唰唰唰的一個勁跟我們亮訊號。
可船上的人都不是水手,哪懂這號東西呀,乾脆,還是用最原始的土法子,扯嗓子吼吧。
管爺叫來了生猛的小四兒,安排好了臺詞。小四兒,扯嗓子,對準大船開吼了。
用的是呢,就是標準的土腔兒,大意就是,你們的人,一個洋妞兒,一個洋漢子,在我們手上,你們要想讓人活命,你們把食物和水,還有一個救生艇送來。否則,我們就殺人,吃肉了。
喊完。對面先是沒什麼動靜兒,接著……
#¥¥#
#我能說他們回了一串的英語嗎?縱助大圾。
管爺黑臉不說話。
身邊人皆默然不語,稍許小四罵了一句:“次奧!他這媽的,早知道,上學那會兒就好好學英語來著,這,這交流不上,綁票都綁不成。”
管爺瞪他一眼:“死一邊去,讓那個洋漢子喊,他剛才喊的不是挺來勁嗎?讓他喊,告訴他,要好好喊,喊不好,殺了他,吃肉!”
小四得令,過去跟維克多一陣威脅,後者會意,果然就捂了腦袋站起來,扯嗓子,衝那條船喊上英語了。
出乎我意料,一通的英語喊了過去。
對方果然回了。
然後維克多又喊了一幾句。
就這麼,等了十來分鐘,我看到對面那條船開始打舵,然後把船屁股朝向我們,接著一個人捧讓跳進了救生艇裡,打算把小艇划過來。
管爺見狀,急忙問維克多:“怎麼個情況?不是說,讓他們把物資送來嗎?怎麼來了個人,還有那小艇裡,怎麼沒裝東西呢?”
維克多解釋:“先生,那,那是我的船,上面只有六七個水手,一個輪機長,一個大副,還有一個船長。”
管爺眼珠子一轉:“這麼多人,不行!我們不安全。”
維克多辨解:“沒事,沒事,東方的勇士們,你們不要怕,他們只是普通的船員。”
儘管維克多一再暗示是普通船員,沒事兒。
但管爺還是放不下心。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接著湊過步子來小聲說:“兄弟,你看,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蜢蚱了。這樣,咱倆要是合夥了,仙道會的東西,我們只要小部份能賣的值錢東西,除外,老聞跟我的恩怨,一筆勾銷,你說怎麼樣?”
我聽了這話心說,這都什麼樣兒,還厚著臉皮跟我講條件呢。
不過,我沒卷管爺的面子,而是順了他的意思說:“行,管爺,就按你說的來,現在,咱們就落一條繩上了。”
管爺反覆強調著,我跟他是一條繩子上的東西,我們必須得結成同盟,我們……
行了,管爺,咱知道你啥意思。
管爺團隊,現在就剩下一個鬼腳義還算是能打的了,其餘的幾頭貨,只有一股子狠氣和愣勁兒,真正的戰鬥力,很渣,很渣。
我的戰鬥力,管爺是清楚的。
所以,一切希望,只能寄託我身上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之前還說著,要取我性命,剖我心肝,轉眼過後,又會跟達成戰線,結了同盟。
這,就是人!
一個世界上最奇妙的高等級智慧生命體。
當下,我跟管爺把這個弱不禁風的小盟給結了以後,管爺說了他的想法兒,他的意思是先跟我押著瑪麗蓮上船。然後呢,先不讓其餘人帶維克多到船上。而是由我們,對船進行控制,在掌握了殺傷性的威脅武器後,再讓他們人,把維克多押上船。
聽了計劃,我不得不佩服,薑還是老的辣。
管爺這江湖經驗,絕對一頂一的厲害呀。
當下,我和管爺,按照他的計劃,走到船尾,等那個小艇靠近了,我們拉過來了瑪麗蓮,然後順著破鐵梯子,順到下邊,來到了艇上。
划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