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聲音傳的很遠。
我朝對面掃了一眼,發現甲板上,沒有像是導師的人。
那裡站立的基本全是全副武裝的,大猛漢。
此時,維克多喊完話。船上的猛漢們沒什麼反應,但眨眼後,船體頂艙的一個喇叭突然傳來一陣電流音,隨即,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來了。
“範劍仁,你就不要讓維克多玩這種把戲了,這樣,範劍仁,你現在跟維克多,馬上駕船離開,不然的話,我會開槍,把這條船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殺死!然後,再讓人上你們的船,把你們殺死!”
“範劍仁!我會說到做到,不會有一絲半點的含糊,這點,希望你能明白。”
我笑了笑。
一轉頭,正好看到有個夥計,拿了把手槍,緊張地瞄著對面。我伸出手臂,一把將他的槍給壓下來,接著,手握槍,把槍口對準了我的太陽穴。
“導師請你現在看好了,我是個瘋子!真的是一個瘋子。並且,我不僅是一個瘋子,我還是一個道家的人物。我從小接受的就是道門的訓練。道門中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人在死後,最大可能地保固原有的意識和思維,轉爾在一個時機合適的時候,透過尋找投胎人的方式轉生。”
“當然了,如果你對道門不理解,我提醒你一下,**密宗有一種頗瓦法,也是這個原理。”
說完,我伸手叫來了瑪麗蓮。
瑪麗蓮不解。
我將槍交到她手中,我說:“我數三個數,對面導師如果不答應,你就對我開槍。”
瑪麗蓮一怔。
我說:“一!”
瑪麗蓮抬了手。
我說:“二……”
突然,對面船的喇叭喊了一句:“範劍仁,你贏了。“
我微笑著接過瑪麗蓮手中的槍,朝對面船說:“導師先生,很高興你能在關鍵時候,做出這樣的選擇,因為,一切正如你所說,當那場風暴來臨的時候,一切人算都已經結束了,我們接下來,要共同面對的是天機的發展,用自然,一個符合道的規律,來解決我們之間共同面對的問題。”
我講到這兒,我微笑著注視對面船,然後等對方的反應……
其實,我在聽到導師說,讓我們的船,馬上調頭,回去之後,我忽然就想起來導師的真正身份了。可以說,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
一些潛而不見的線索,轉眼,統統都浮現了出來。
對此,我只能說,人!不要做什麼過激的事,做了,很容易,暴露出人內心深處真心的**和想法。
我剛才說的什麼,**秘法,等等的一切,其實導師也明白,那些都是飄渺不可尋的東西。
但我講了,是透過這個舉動表明我的決心,同樣也是透給他一條訊息,讓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因為那個人,不想讓我死去。)
坦白講,這個導師的心理很有意思。
也就是說,我們不能用常規的好與壞,來評價,他正在做的事。
因為,在某種角度上講,他也是瑪麗蓮背後,那個什麼,阿斯之殿的敵人,並且,他還是一個成功的臥底者。所以,很多話,我不能說的太明,太直接。我只能用這種,拿槍逼迫自已的辦法,告訴導師我知道你是誰了。
而這一齣戲,在瑪麗蓮等人看來,又是我在導師眼中,有很大的用處,導師不想我死,所以答應我請求。(ps:這一層關係,可能要花點時間來想。)
但是這個臥底者,他的心,並不是我們想像的,傾向於任何一方。
他背離了初衷,他有了,屬於他自已的,稱之為,野心的東西。
是以,這個事情,我們不能判讀他,是好,是壞!
一切,只能按自然發展的規律來運做了。
好了!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又有一個問題來了。
導師,究竟是誰?
在做猜測前,我們需要排除幾個人物。
馮教授,肯定不是他,火雷子,更加不可能。吳老爺子,絕對不是他。
他是一個極端的人,是一個為達成自已心願,而不顧別人感受,讓別人無從選擇的人。雖然,那心願目地在我們看來是好的!是一個良性的東西。
並且,還有一條就是。
與我通話的導師,絕不是真正的導師。
現實生活中,我們在工作場合,尚且需要一個代言人似的助理,經紀人,秘書。那麼導師,他為什麼不會選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