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老莫聽這話臉紅了,漲通紅地說:“誰說我沒佔著便宜,我佔了!”
龍大師:“你佔啥了?我怎麼盡看她把你招之既來,呼之即去呢?”
老莫一急:“我,我,我摸她扎兒了!”
我一聽這話,記擺手對老莫說:“行了,行了,打住啊,打住,反正,你們要不是真**,我就放心了。”
老莫一聽,他來勁了:“啥意思,她咋地啦。”
我白他一眼說:“行了,行了,不該打聽,別瞎打聽。”
老莫:“咦,你細說說,她咋地,怎麼了?”
我看著老莫說:“我說了,你可別告訴她啊。這事兒吧,就你這個什麼組織。之前,我在章師父那兒,也有聽說。章師父知道是誰不?”
老莫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繼續:“章師父給我透了一些底,說這個組織很嚴密,有些事兒,要是洩露的話,可能就會直接給滅口了。完了,這個瑪麗蓮呢,她好像是什麼地方出岔子了。因此,就算我的人不到船上來,完事兒她也是一死。”
老莫聽完,一拍大腿說:“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兒!瑪麗蓮來時還說呢,不能讓沈冰把功全給搶了。另外,沈冰暗中勾搭上那個日本女人,對了,你知道嗎?你在仙道會認識的那個叫小白的,她是沈冰安排過來的人。”
“沈冰就靠妖術,媽蛋,糊塗了瑪麗蓮的老大,然後,現在位子比誰都高。哼!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我釋然一笑說:“好了,咱們該說的也都說了,放心吧,老莫大哥,接下來,不管怎樣,我都會保你榮華的。”
老莫嘿嘿:“要的就是兄弟這句話,嘿嘿。”
這就白話了一通,先把小**湯給老莫喂上了幾口,接下來,我們商量著出去吃早餐。
出去外面,到甲板上一看,果然,來了很多不善之人吶。
一個個的,長的五大三粗,都跟美國那摔角運動員似的。是的,本身他們就不是黃種人,一個個的全是白膚金髮鬼子佬兒。
但不得不說,這夥人的肌肉,真贊吶!那型兒,看起來,倍兒正。
眼下,我和老莫,龍大師,剛從船艙出來。老遠就見到蔣國雄一臉緊張地奔我來了。
我眼見這人來了,忙給老莫一個眼色:“快去,先跟龍大師,去餐廳等我,我跟船長說幾句話。”
老莫和龍大師沒說別的,轉身,自顧就走了。
蔣國雄到了近處,伸手抹把臉上汗說:“範師父,範師父你說這是什麼事兒啊。這韓師父接了條船,上來這麼些人不說,那些人還把海事衛星電話給拿走了,說什麼,替我們保管。我想找韓師父問個清楚,沒想到,這傢伙,直接閉門不見客,跟那個什麼沈冰,躲在茶室裡不出來。”
“另外,我這兒,還有兩個船員,讓剛上船那夥人給打了……”
我一聽忙問:“怎麼搞的,這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蔣國雄說:“這不是,要拿衛星電話嘛,船員不給,你瞅瞅,這夥人就動手了。”
我說:“行了,行了,快點,去看看吧,到底傷的怎麼樣。”
當下,走了幾步,拐了兩個彎兒,中途遇見了三個,金髮大鬼佬,鬼佬牛氣沖天,並且手上還陀了槍,筆直站在那裡,一個勁地盯我們。
我和蔣國雄沒說話,低頭,就這麼摸進了船員的艙室。
艙室空間很小,一排排的全是密集的上下鋪。見我們來了後,六七個圍坐在這兒的船員讓開,我和蔣國雄進入,低頭一打量,見左右兩邊鋪上,各倒了一個傷員。
一個眼眶青了,鼻子出血了,還有一個,捂了手臂,哎喲不止。
我大概看了一下。
鼻子出血的沒啥事兒,沒骨折,並且,血已經止住,休息一會兒就行了。
胳膊壞的那個,有點不太妙,好像是骨頭裂了,但沒斷。我讓人,直接找了一張廢紙殼,剪了個簡易的夾板,然後又用布條給這兄弟做了個固定。
忙活一番後,一個四十來歲,身子骨結實的黑胖中年人不幹了。
“船長!你說這!這都是什麼人吶,是海盜嗎?怎麼上船,搶我們東西,還把我們人給打了,這事情,沒有個說法,不行!”
我一聽,這黑胖中年人有濃濃的客家口音,我一下子就感覺,接下來的事兒,有戲了。
對,我怎麼忽略船員了呢。
尤其,是血性氣十足的客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