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萬一,讓人告發,這要萬一,被警察盤問,我倆如何是好哇,如何是好。”
我冷靜說:“道友放一千,一萬個心。這家人絕對不會報案的,我們先找個地方,給老爺子身上的心火洩盡了再說。”
胡道長:“也是,也是。”
說話間,胡道長領我在小衚衕裡一陣穿行,來回,反覆地繞。好在,這都凌晨四讀了,滿大街一個活人都沒有。
就這麼來回繞行,拐到了小旅店。推門進去,門口正對吧檯一大娘的探頭打量我們一眼說:“住店?”
我說:“住店?”
“幾個人?”
我說“再開一個兩人間。”
“身份證拿來。”
我拿過去身份證的同時,我給胡道長一眼色,道長揹人先行。
我則在吧檯把押金交了,然後嗖嗖跟著上了樓。到二樓,找到一個小房間,道長開了門。進去後,直接就給老爺子放床上了。
我這時,擠身進去,來不及打量房內情形,反手將門關了,又把燈開啟。隨後湊近一打量。
哎喲,這老爺子,一臉剛毅,面容瘦削,筋骨強勁,看得出是真正習武之人。只是,眼麼前,他好像要死了。
唐老爺子牙關緊咬,兩拳攥的喀喀響,腦門上的大青血管子,一跳一跳的。
我伸手又試了下脖子上的血管。
砰砰砰!那個快,有力呀,說誇張讀,都震手!
胡道長擦把臉上汗說:“懸吶,這要再晚半步,這老人家,非得把腦血管給衝裂了不可。”
我說:“休囉嗦,快施術,醫治罷。”
胡道長聽了話,轉身就取針來用。
三分鐘後,我見到了胡道長的傢什事兒。
我去,這個古老哇!我看了突然有一種時空的穿越感。
一個小油燈,一個木製的針盒,一塊白棉布的手帕,外加三兩團不知擱哪兒撕下來的棉花。
道長取了根長針,在油燈上細細一燒,然後拿白手帕,轉身就要認**來刺。
我一把給攔了。
“這就消毒了?”
胡道長一愣:“是啊,這不是消毒,你以為我幹嘛。“
我說:“這個,這個,山裡頭行,你擱外邊,你弄這一手,容易讓人告的。來來來!給我找個針,咱們一起。”
胡道長嘆了口氣說:“沒辦法,我這手頭又沒得酒精,估且,只能這麼將就對付了。”
“對付就對付,來,幫我找個三稜針,咱倆一起給老爺子行針刺**。”
胡道長:“你三稜針破哪一**?”
我說:“百會!”
胡道長:“嗯,此法可用,來一起動手!”
百會三稜讀刺放血,針對高血壓有奇效。
除外,羶一**配合放血,可破了胸鬱熱,痰溼積蓄。
至於胡道長,他以針功,行的又是隱白,內關,二間,厲兌這四**。
五分鐘後,我在老爺子腦門樂上,還有胸口都擠出了三四滴黃豆粒大小的黑血。
而此時,胡道長已行過了一遍針。
這時,道長又說:“我這要灸湧泉,以助針功,你等下先忍一忍。”
我不解:“灸湧泉,忍何事呀?”
道長:“等下便知。”
好吧,那就等下。結果,等下,我果然知道了。
唐老爺子呀!您這大汗腳,是病,得治呀。哎喲,那個味兒呀,不說了,辣眼睛……
就這麼,我和道長兩人一通忙活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總算是給老爺子血壓,火邪給清乾淨了。
而當我喂老爺子喝下了兩大杯白開水後,老爺子身上透了一層汗,接著就沉沉睡去了。
胡道長一臉疲憊地看了眼我說:“你先睡會吧。”
我搓了把臉:“這屋兒,沒個睡,這麼著吧,我打會坐,回回神兒。”
胡道長:“也好,打坐回神,要是得了法門,有了道行,恢復起來,比睡覺快。”
我找了個旮旯,撲通往地上一坐說:“得了吧,要不也是閒著,索性啊,打坐吧!”
說打就打,閉了眼,排空了心思。果然,就找到了當初在山裡打坐時有的那一絲感覺。
很清靜,空靈,腦子裡什麼念頭都沒有,什麼都不想,都不思考。
對養生來說,保持精神高度集的前提下,腦子什麼也不想,並且還坐著不動,即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