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用自個兒的手段,把他給醫好了!
過程!多兇險不說,怎麼去那個會所裡,把人偷出來。偷出來,放在哪兒?怎麼才能保證,不被人發現?
這每一樣,都是讓人頭疼的問題呀。
此外,如果灰袍道人,他的用心是險惡的。那麼,我按這一招來行事,那不亞於是自取滅亡。
這招兒太險了,險到足以把自個兒給玩死的地步!
我忖了忖,沒讓自已最終做出決定,而是抬腳,把石頭上模糊不清的字給蹭掉了。
剛把字跡銷燬,身後傳來黃妹子動靜兒。
“你幹嘛呢?”
我回了一句:“撒尿!”
噢?
對方那像不相信的樣子,挪了步,居然奔我走過來了,我急忙假裝繫褲子。與此同時,妹子到了。
她很是警惕地看了眼周圍,又抽動下鼻子,末了她說:“真噁心!”
灰袍道人高明啊。
要不是他的一泡尿,小哥我可能就露餡了。
一環扣一環,環環相扣,離了哪兒都不行,最終,這事兒還是成了。
或許,只有真正道家高人,才能把這一切,安排的這麼高明吧。
我在心裡讚了一句。轉身,對黃妹子說:“你怎麼不看了?”
妹子抬頭白我一眼:“想要叫你來著,你過來看吧,他們把齊軍兒子抬出來了。”
我好奇,回了一句:“這什麼病啊,怎麼還用抬的。”
黃妹子:“你看看就知道了。”
於是,就轉身,奔回到原本的位子,我拿起脖子上吊的夜視儀一看。
果然,遠處山路上,一隊人正徐徐往山上走,在隊伍,有四個人,合抬了一個擔架,擔架上,有個不知死活的白胖人類,蓋了大被躺在上面任由這些人抬了他往上走。
由於距離很遠,再加上夜視儀放大的倍數有限,是以我看不太清楚擔架上人類的模樣兒。這時,黃妹子到了我身邊,用手碰了一下我說:“你看,那個擔架上的人,就是齊軍兒子,領頭那個,穿了唐裝的瘦高個兒,那個就是齊軍。”
我順她手指方向一看,果然,隊伍最前頭有個高個子。這大高個兒雖說瘦,但看上去很有力量,走起路來,四平八穩的,一步步奔山頭行進。
正看著呢,我聽黃妹子自顧念叨了一句:“道士!難道是崆峒山的?這山上,也沒這號人物啊。這是誰呢?”
我回了一句:“你念叨什麼呢?”
黃妹子:“沒什麼,盯人,看他們怎麼行動。”
我搖頭一笑,然後目不轉睛地開始盯人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基本跟黃妹子講的差不多。這些人抬著擔架到了山樂後,圍了那個篝火堆盤坐了一圈兒。隨之,又有人把準備好的供品,香燭,小供桌什麼的擺正了。末了,大家開始閉眼,打坐。
篝火燃起,不大一會兒,小山崖上煙霧瀰漫。
與此同時,東方現了魚肚白,天快要亮了。
我手上這東西的夜視功能給關掉,只保留了,望遠鏡的功能,然後繼續觀看。
又過了十五分鐘,太陽伯伯出來了。
天光大亮。
然後,打坐的人,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