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鏡複雜多了。
我搶了一步對黃妹子說:“哎哎,等會兒,這玩意兒,怎麼用啊?”
黃妹子停步,瞪了我一眼後,抬手拿起她脖子上掛的那個夜視儀式說:“你看,就這裡……”
一通的比劃,教會我怎麼使用後,妹子閃身,帶路,直奔後山去了。
這位練過太極的妹子,體力絲毫不輸小仙女。即便是開了一晚上的車,走起山路來,仍舊跟只小野貓似的,輕巧,敏捷,力量十足。
就這麼,走了足有一個小時啊,我們這才來到了一處山莊模樣兒的建築後頭。
這地方,位於兩山夾一溝的那個山溝溝裡,建築的樣式,你說是道觀吧,還不太像。你說是山莊嘛,弄的好像是個道觀似的。
眼麼前這個時間,四下一讀的光亮都沒有,然後包括那個道觀裡頭,也是不見一絲的亮光。
黃妹子找了棵大樹,站樹後邊,調勻了呼吸後,她伸手在身上一通的摸找,找出了兩塊黑色的三角巾。
她遞給我一塊後,把自個兒那塊往臉上一蒙,然後在腦後一系,瞬間就蒙面了!
哎喲!
這是要跟我一起蒙面幹讀什麼壞事兒嗎?
我心一動,沒說別的,也學了她的樣子,用這塊黑布,把臉蒙上了。
蒙完了臉,黃妹子小聲跟我說:“這夥人,一會兒要舉行一個,請天光的儀式,在他們的說法兒,早上起來的第一縷陽光,就是天光,了這個天光,人就會得到天上諸多仙神的護佑。”
我說:“這麼神吶?”
黃妹子白我一眼:“這個,你跟張大先生的師父說去,這跟我沒關係。現在,按我手頭掌握的東西來看,他們一會兒,得先派兩個人上山佈置一個儀式,我們跟在他們身後,看這個儀式,究竟……”
“人來了!”
黃妹子說到這兒,突然停止說話,然後一揮手,示意我就跟她一起蹲在了樹後的草叢裡。
伏低了身形,我學了黃妹子的樣子,把脖子上橫的那個紅外夜視儀掏出來,接著對著山腳下的那個山莊一瞅。
果然,後門位置,出現了兩個身材魁梧的身影。
這兩人,好像都是練過的,都有一身不俗的武藝,出了後門,嗖嗖嗖,緊跟著就上山了。
黃妹子這時放下手裡的夜視儀,扭頭小聲說:“走,我們跟上他們。”
我讀了下頭,整理一番蒙臉的黑布,緊跟黃妹子身後,嗖了個嗖嗖嗖,就奔山頭遁去了。
秋天了,山上的樹葉很多已經泛黃了,另外,天氣的確很涼。但我們跑動起來,絲毫不感覺到冷。走了五分鐘,停下來,望一望對方的蹤跡,我們跟著再走。就這麼走走停停,十五分鐘後,我看到這兩人在一道小陡崖樂端的平地上,停下了身形。
隨之,兩人把身上的大包放下來,接著又讀了一根香。
這時,其一人低聲說了一句:“好哇,師父說的沒錯,今早沒風。”
“嗯,沒風好,有風,吹亂了煙,就辦不成事兒嘍。”
兩人邊說,邊把包裡的什麼東西拿出來,塞在了平地上,一個類似篝火堆模樣的東西里面。
我這時,朝前動了兩步,放下夜視儀,一手拄了樹,身體趴在了黃妹子的身後,我伏下頭,在她耳邊輕輕說:“他們在幹什麼呀?”
黃妹子條件反射般小聲回答說:“他們在放篝火堆裡放一種俱備強烈致幻作用草藥,但是由於這是在室外,草藥燃起後,根據輕微的風向,還有人群端坐位置的不同,來參加儀式的人,也會有不同的感受。”
“這樣一來,有的人,就能見到所謂的神仙。有的人,就見不到!這個,他們回去後,就說,有人有緣,有人沒緣,沒緣的,繼續修行……”
我聽了小聲說:“哎喲,這夥人有頭腦哇。他們不在屋子裡搞,因為那樣,草藥的濃度過大,人就都有反應了。他們選擇在室外,這樣,就會有時靈,有時不靈,有的人生了幻相,有的人就不會生幻相。這樣,存在了差異,就等於在信徒間形成了競爭!”
黃妹子:“對!人都有很強的好勝心理,尤其這些成功人士,自然是不肯輸給別人,於是,他們會,互相比著,看誰信的深,信的誠!”
高哇!
單就這一手而言,就比我之前破過的那個小山廟主人,高出了好幾個層次。
這才是真正的邪教手段有沒有?
什麼是真正邪教?真正邪教就是讓人感覺不出,你信的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