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茶,向來如此。”
我又品了口茶湯,我擠出一絲窮逼樣兒說:“一會兒,把你那茶根兒,裝個袋,我打包帶回去行不?俺們家裡,兄弟窮,沒喝過這麼好的茶葉,我帶回去,也讓他們嚐個鮮。”
這次,我算是把黃妹子給逗樂了。
只是小樂!樂了大概兩秒不到,她收子笑容,淡淡說:“你的朋友喜歡喝茶,就讓他們到這裡來喝,隨便!只要這茶樓裡擺出來的茶葉,隨便他們喝。”
我皺了下眉說:“你包了這茶樓?”
黃妹子淡然:“這茶樓是我開的!”
任性!
黃妹子這時,又擺出一道我沒喝過的綠茶,我接過品了一口後,黃妹子說:“我們之間相識不是偶然,而是一個必然。你在京城,把鍾健老婆身上的病,用道家失傳已久的通脈針給治好後,我就注意你了。”
我一怔……
黃妹子繼續:“不過,那個時候,我並不覺得你能挺多久。因為,像你這樣有讀本事的小年輕我見的太多了。自認為有一分本事,到紅塵來。結果,沒幾天,不是栽在了女人身上,為了什麼所謂的情,愛!搞的鬥志全無,白白抹殺了男兒志氣!”
“再就是一個財字!見錢眼開,沉淪物慾。一樣,用不了多久,一樣會死的很徹底。”
“所以,那個時候,我認為你挺不了多久。但是……我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奇特的一個人,你身邊美女如雲,但你絲毫不為其所動。你手,有著對你來說,很豐厚的金錢,但你一向不知道怎麼來花,你甚至不想花錢的事兒!”
“你太奇怪了!”
黃庭鈺抬頭說:“你圖的是什麼?”
我咧嘴笑了:“玩兒唄!就是有意思,玩兒!”
黃庭鈺:“很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挑明瞭吧。我的家庭很有錢,並且,我雖說是學法律出身,但我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最最正統的琴棋詩畫茶武醫命卜教育。”
我嘖嘖有聲:“你這學的可夠雜的了,這麼多,你能行嗎?”
黃庭鈺不以為然:“我七歲就將淵海子平通篇一個字不落地背下來了。歲的時候,我已經可以給人批八命,斷大小流年流月流日運。”
我說:“那你真挺厲害呀。”
黃庭鈺:“我是在國外長大的,蘭州,只是家族諸多投資生意的一個地方。另外,咱們再回到方才的話題。你很優秀,並且出色。所以,我相你了。”
我皮笑肉不笑說:“嫁給我嗎?”
黃庭鈺冷笑:“我是受過戒的道家人!我不嫁的!“
我一怔:“噢,那真是可惜了。“
黃妹子說:“我相你,是想讓你跟我一起攜手對付一夥窮兇極惡的人!想必你也見到了,你在進入蘭州之前,在京城,你就曾經見識了這夥人的兇狠程度。我跟他們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對這些人,非常的瞭解。“
“但是我缺乏一個得力的合作伙伴,我認識的很多人,能夠擔當這一職責的人,他們都在國外忙於各種各樣的事務。我現在,沒辦法,把他們一一叫到這裡來,跟我合作。”
“所以,我只能是跟你合作了。因為,你值得我信任!”
黃妹子講到這裡,用堅定不移的目光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