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樂多二十七歲,練這麼一身功夫,他得下多大的苦功哇。
我搖了搖頭,伸手碰了了他一下。
“喂,兄弟!”
“嗯……”對方低低地應了一聲,又歪過頭去,睡了。
我想了下,伸手拿過他的脈,把了下,然後又把這兄弟的身體扳過來,換成面朝我的姿勢,接著伸手扣了他的下巴稍一用力,再用指一捅下頜跟脖子交界的那個地方。
這兄弟立馬把舌頭吐出來了。
我一看這舌相,我就無語了。
舌體兩側全是一小塊,一小塊的青紫淤痕吶。
這是體內有淤血。
我這時,索懷將這兄弟身上的被子全掀起來,又把他的睡衣給扒了,只保留了一個褲頭兒在身上。
接下來,我開始檢查這貨的身體了。
不出所料!肚子,脘**偏向心臟方向有三道淡淡的淤痕,這三道痕跡,大概有手指粗細,我掃了一眼,就能斷出來,這是他跟人交手的時候,讓人拿手指頭給掃了一下。然後,就把後天脾胃之氣給封了!
除了這一道傷……
我又翻過了這兄弟的後背。
結果,我發現他的背,始終保持一個弓起的狀態,就是直不了。好像是個天生的大羅鍋。
事實,這應該是個腰桿很直的泰拳師。
我按了下,手感很硬,又用手指,把每一個脊椎摸過,同時拿眼睛觀察,隨之我發現,脊柱兩側,從腰眼到脖子,一共分佈了對淡淡的掐痕。
對方的手法很妙呀。
應該是先把後天脾胃給傷了後,這泰拳師一彎腰,捂肚子的功夫,然後又伸手在他後背,擰把了這麼幾下。
就是這幾下,便把脊柱的氣機給弄死了。
脊柱在國術裡又叫做大龍!這人身上的大龍的氣機給弄死了,你說這人,還有個好嗎?
西藥,普通醫,對這個,都完全沒辦法。
這個人為的病,一定要精通國術功夫的道醫才行。
我想了下,伸手把被子給這兄弟蓋上了,然後轉身走出了屋子,到門口我喊了一嗓子:“朱醫生,朱醫生!”
“噢,來了,來了。”
打從我旁邊房間,跑出來了,剛進門時遇見的那個年人。
我見了人,對他說:“拿一個火罐,一個三稜針,外加消毒棉球和酒精,鑷子。“
朱醫生也不多問,直接就說:“好,我馬上去準備。”
我笑了下,復又轉身回到了房間,打量躺床上的泰拳師。
反覆看了許久後,我剛要在心裡琢磨這人是怎麼回事兒,我硬生生地把這一念頭給掐了!
是的了,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想,這人誰呀,誰把他打成這樣。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救了他,會怎樣,怎樣。
都有這個心理過程,我也不例外。
但我硬生生把這一念頭給斬了,我不去想,愛誰是誰!我大道自然,就是一個自然!
過了差不多有十分鐘,朱醫生領了兩個小妹子把我要的東西拿來,放到桌子上後,又禮貌讀頭,退出了房間。
我看了眼四周,發現牆角上方,安了至少三個監控探頭。
我朝探頭一樂,大步流星,走到床前,先把對方身體擺正了,然後彎腰,仔細看了看肚腹上的傷,我伸手,遁了經,用上透勁,開始用松活手法,一讀讀的按上了。
這個松活手法,講究一個高頻,細微的顫。
推拿,就這個顫勁兒,最不好發了。有的人根本不會發,有的人發的也不是顫,而是哆嗦。哆嗦沒用,哆嗦治不好病。
真正的顫勁,要求是力從足起,然後到了丹田,最終丹田有一個‘吽’音的顫訣,就是意念用丹田把這個音發出來,然後這個勁,再傳到手臂,直達手指,就顫出來了。
一樣,得有國術功夫跟著,至少,也得七八年才行。
我以顫勁拿了二十多分鐘,將這小子後天脾胃的經絡一一拿過之後。我趁熱打鐵,又轉了理經絡的手法,以大拇指肚,行推宮活血的手段,在肚子來回擰動了七分鐘後,我拿三稜針,直接就破開了脘**,又拿火罐,以酒精棉使閃罐的手法,拔在了脘**上。
血,一下就噴到了罐壁上。
黑黑的。
然後,持續流,等直到我目測湧出來鮮紅的血之後,我這才把罐給起了。
完事兒,擦了一把血跡。我將小夥子又翻了個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