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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死了!”

方棟自顧罵了一句。

“我和我哥那時候,才四五歲,屁事兒不懂,我爸就沒了。”

方棟撇下嘴。

這時,我抑制住內心的情緒波動,我對方棟說:“你是怎麼知道,你爸當年這些事兒的?”

方棟:“他有個筆記本,裡面記的清清楚楚。”

我笑了下:“你真名叫什麼。對了,還想問你呢。這名字,不像是你真名吧。”

方棟看了我一眼,咧嘴笑了下說:“真得告訴你了。我姓宋,單名一個仁字。宋仁。“

我說:“巧了,我名字裡最後一個字也是仁字。”

方棟伸出手:“有緣,有緣吶。“

我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是啊,太有緣了。”

而就在我伸出手,手指還沒確碰到宋仁手的一剎那,對方突然猛地一探肩,同時一提肘,一記肘撞就奔我胸口打來了。

為什麼突然就出手?

答案非常簡單,從方棟要跟我上樓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氣了。什麼收徒弟,這個那個,我們閒聊,扯了那麼多,其實就是在彼此揣摸對方的注意力,殺氣,等等一切東西。

內家拳到了一定地步後,對外界氣場的感知非常靈敏。有些人,練功走火,站樁什麼的,甚至都出現了幻覺。

同樣,也是這份靈敏感知讓內家拳師一眼就能知道,眼麼前站的人,哪個想殺他,想個敬他,想個不把他當回事兒。

當然了,說知道對方心裡想什麼,那是扯,那不是拳師,那是仙兒了。

但感知到危險,同時知道這人大概實力,什麼時候心神防備松,什麼時候緊,心裡邊全都有數。

所以,這種突然性的襲擊,沒有什麼比武啊,切磋的意思,就是一個字殺!

這也是國術跟擂臺競技的最大區別。

擂臺有擂臺的規矩,講究一個,尊重對手等等一系列禮貌。

國術動手,不一樣。

就是殺了對方。

宋仁真狠吶,距離近,這一下要是撞實了。我瞬間,小命就沒了。

但好在,我知道這貨什麼心思了。是以,對方一抬肘,我兩腳一使勁,順勢向後跳,同時把手裡那塊破床單撒出去了。

床單我是背對著宋仁疊的,疊時我留了個心眼,大概就是拎著一頭,一抖,床單就能像漁網似的撒開。

唰的一下子。

大破床單裹了一股子腥臭的汗味兒,就罩宋仁頭上了。

與此同時,我跳起的兩腳也落了地。

直接一個擰步,衝上去。提神,運火。燒!

砰砰砰!

沒什麼招式,就是實打實的快拳,重拳,擺拳,全奔腦門子,肚子,這些地方使勁。

宋仁不是白給的貨,這傢伙弓了身,抬兩臂,一個勁地後退,一步,兩步,三步,三步,不到兩秒,他反應過來,兩手撕著床單,嘶拉一聲響。

就將這塊罩頭的大床單給撕開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擰步,唰掠到他正面,掄手臂,砰!

一記劈拳,結結實實劈在了宋仁的天靈蓋上。

第三百二十章奪槍之後,他怎麼來了

這一拳劈的很實在。

砰!

掌根砸宋仁天靈蓋的瞬間,我感覺身體裡邊一股子叫做勁兒的東西,還可以說是精神氣的東西,透過掌根,就鑽他身體裡邊去了。

宋仁好像讓電打了一下,全身一震,接著撲通,頭朝我,軟軟就趴我身上了。

他像個搭我身上的大鼻涕蟲似的,軟軟的,一下下,慢慢朝向滑了下去。最終,他倒在了草地上。來畝歲。

我仍舊站在原地。

輕輕調勻了呼吸,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一塊拳頭大小的黃臘,我笑了笑後,又將它放回褲兜。

屋子裡什麼藥都有,包括這極其罕見,乃至都很少有人知道它是藥的黃臘。

老師說過,學拳不學醫,性命走的急。醫武不參道,枉在世上走一遭。

道理很簡單,內家拳有了可以打死人的功夫後。倘若不懂得珍稀勁力,一個勁地跟人動手比拳,最終,打死的就是自已。

內家拳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夫。

我打死了宋仁。

身上精氣神,必定一空,是以要抓緊火候,用藥來補。

我翻兜,找了一截在木屋裡拿來的老山參鬚子,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