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妹子,正在廳裡打掃衛生,看到我們後,妹子們一笑,沒說別的,又繼續幹活了。
我和素素大包小包拎到樓上,推開門,我直接說了一聲:“馮前輩,這些東西,你一定不會吃,對不對。咦,前輩?”
屋裡竟然沒人。
馮雲生,馮老爺子,他沒了!
我急忙放下手裡東西,又跑去隔壁,推開門後,同樣,根毛人影沒得一個。
咦,這馮老爺子哪兒去了?
我又去洗手間找。
兩個房間的洗手間都找遍,結果還是沒人。
這時,我讓素素在樓上等著,然後跑下去問:“不好意思,我問一下,跟我一起來的那個,長的個子高高的老頭子,他有沒有走呀。”
樓下打掃房間的妹子都是一臉茫然,表示根本沒見過我說的那個人。
鬧鬼了呀,這是。
馮老爺子,這是碰巧羽化了,還是飛昇了?
我慢慢踱回去,心裡在想,要說危險絕對不能出。這老爺子,保不齊,就是趁我們不注意,想個法兒一遁了之了。來估丸。
可是他會去哪兒呢?
“範哥,你看,這裡有張紙,是不是你那個老助手給你留的呀。”
素素這時拿了一張摺好的白紙遞了過來。
我接過問:“在哪兒發現的?”
素素:“茶几上,旁邊一堆亂亂的,全是松子皮子,我扒拉了一下,就看到這個了。”
我接過,當素素面兒,把折起的紙開啟一瞧。
這裡面用圓珠筆寫了幾句話。
‘峻嶺森榮草木青、崖石山處有人聲、月見清風談野狐、一汪靈碧救雄兵。’
我望著這幾句話,陷入到沉思了。
馮教授,您老這是在給我賣弄什麼玄機呢?
素素這時問:“怎麼了,這是你那個老助手給你留的嗎?”
我讀了下頭,但沒說什麼,只是在腦子裡反覆思量,馮教授給我留的這幾句話。
馮教授這人跟我認識的其它所謂高人還不同。
有些高人,說話喜歡打啞謎,然後,讓你去猜。馮老頭子留的一首詩不詩,詞不詞的東西,應該沒那麼複雜。他應該是讀出了,此行我應該去的幾個地方。
第一句,峻嶺森榮草木青!
峻嶺一詞,明指連綿不絕的高山。
這指明,就是要我們先去廬山深處,然後再一步步來找其餘的幾個地方。
想妥了後,我果斷把紙條一撕說:“走,我們現在就出發。”
素素驚了一聲:“啊,現在就走嗎?”
我說:“對,現在就走!”
沒人攔我們,讓我們多住些時間吶,不急呀什麼的。一個人都沒有,我跟素素把裝備整理一番後,下午三時許,來到別墅外。找到了張月明,張大哥。同時,我問他,怎樣才能深入直達廬山腹地。
張大哥說具體他也不是特別的清楚。但他可以給我打聽一下,於是張大哥掏手機打了五個電話。
一一問過後,張大哥告訴我們,他知道一條公路直達廬山保護區裡面的一個動植物研究所。他可以開車,沿那條公路給我們送上去。
我直接就同意了。
隨之跟著素素一起上車。
由於,這處別墅區本就位於廬山腳下,是以我們沒用多少時間,也就四十幾分鐘的樣子,就沿一條開闢在山間的公路,來到了位於深山的動植物研究所。
我們當然不是去所裡了。
在附近下車,然後跟張大哥揮手告別後,我幫著素素將揹包給她背上,完了兩人拿出登山杖,一人手裡一根,戴了一樂防止蟲蟻掉落的登山帽,大概判斷了一下方位,直接就奔著廬山深處挺進了。
離開公路,進到山裡邊後,瞬間,一股子原始古樸的生態氣息,撲面而來。放眼四周,到處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偶爾,還有一兩根粗壯的藤條從樹上垂落。耳邊聽到的,除了素素的呼吸音,再有就是林偶爾響起的鳥雀叫聲兒。
就這樣,一路走。
下午讀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我和素素找了一個相對比較平坦,且露出石質地面的地方。然後,準備在這裡安營紮寨了。
很快,我們搭完帳篷。素素把吃的東西,找出來,我跟她就這麼並排坐在一起,咬一口乾糧,吃一口牛肉乾。
素素仰頭倚著我說:“要是有一天,能在這裡搭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