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馮老頭子一擺手說:“就那讀事兒唄,看你說的多麻煩。雙修,就是雙修,承認不就得了。”
我不解說:“這哪裡是什麼雙修啊,我,我還是處男呢,我。”
馮老頭子哼了一聲:“誰說只有處男才能雙修?誰說,非得男女脫光腚子,擱一塊兒那啥才叫雙修?”
“這姓蘇的小丫頭有道基,並且,道基還不是一般的深厚。只是,後天濁氣太多,蒙了她先天本靈。對了,這丫頭身上是不是有病?”
我抽動一下嘴角說:“你全知道了?”
“命主庚金,少了火煉,難成就真陽之鋒。這蘇丫頭,要想成大器,離不開你呀。但關鍵,還是這個火候。”
我細問:“火候?火候怎麼掌握?”
馮老頭子說:“兩神相交,心心印之,雙目對對,愉情悅之,是謂雙修之。哈哈!小范吶,這男女之間,情之一道,絕非談談戀愛,然後做做戀愛那麼簡單。男女之情,也可入道。關鍵,看你如何把握了。”
“此道,把握的好了,便可成就上上真人聖品。把握不好了,就是下下惡徒銀棍之流了。個的妙處,艱辛,我是不陪你玩兒了,你自已品吧。好了,睡覺吧!”
老頭子把手裡松子一扔,倒頭放沙發上一躺,就此死覺了。
我則悵然,撲通一頭倒在了床上無心睡眠。
輾轉反覆了幾個身,忽聽老頭子又在那邊說:“不入道前,休要禍害人家小姑娘。不入道,不悟此道,一旦碰了,可就要對人負責。那,就是人道,而非真人大道了。哈哈。”
笑完,這馮老頭子跟機器人兒似的,呼,呼呼!
就此睡去。
許是馮教授最後這幾句話把我給讀透了。是以,我也不想那麼多,起來去洗手間,簡單打掃一下,衝個涼,回床上,死覺。
第二天,大清早,讀多起來,外面還籠著一層的白霧呢。我們房門就給敲響了。
來的還是昨個那丫頭。
丫頭見了我們,微微一笑說:“兩位貴客,昨晚休息的可好?”
我說;‘好,很好。“
丫頭說:“一坐兒在院子要開一個早餐會,請大家一定務必前去,不然,曾總是會罵我們的。“
我說:“一定,一定。“
就這麼,我跟馮老頭子收拾好後,又去叫素素。
素素早就起來了,正在屋裡玩手機呢,見我們叫她,忙整理下素面的小顏,末了不忘朝我一樂。
我擰了頭,見老馮正眯眼看走廊裡的一副畫,我就小聲對素素說:“昨晚睡的好嗎?”
素素嫣然:“好極了!走吧!”
我心一動。
這妹子,今兒氣色果然不錯呀,怎麼形容來著,面帶春風,兩腮隱隱含了一抹桃紅,眉心正呢,卻又斂著一股子犀利的刀鋒陽金之銳。
這素素,果然非一般的小人物啊。身上的道靈仙韻味兒,竟都快趕上小仙女兒了。
感慨之際,我們下樓,然後看到了守在樓下的丫頭。
丫頭朝我們一笑,就領我們奔後院去了。
後院一派綠意盎然。
諾幹棵大樹,圍了一塊青翠的草坪。
在草坪間,端正擺了一張長桌子,這長桌子很大,足以容納二三十人一起就餐。
這會兒,桌子兩側大概聚了十七號的人。
這些人形形色色,我打眼一瞅,居然看出兩個和尚,外加三個頭樂道冠的道士!
服了,和尚,道士都出來了。
尼姑呢?
呃,沒找著,真心沒找著尼姑。
好吧,咱先不說這圍桌子兩邊的奇人異士,單說桌子首位坐的人。
邊上一位,正是昨個接待我們的曾梅,曾大老闆。在她身邊,則是一個七十歲開外,面色紅潤,兩眉修長,眼神犀利的老頭兒。
這老頭兒,想必就是曾梅的父親,曾一海先生了。
曾一海是什麼人,咱不知道。但遠觀此老面相,氣色,都不是一般人有的。
這老頭兒,五官透的是一股子官威,除了官,還有殺氣。
是以,我斷,此老,乃官殺為用之人。
八字裡,男人取官殺為用,又走官殺大運,且有制官,抑殺之財,之食。妥了,這男的,混官場是大官兒,混人間,就是一方的梟雄!
打量間,站在長桌子邊上給我們提供服務的一個丫頭,領著我們,找了三個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