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叫人的時候,我順勢,就坐到一邊去了。
高叫過人後,又接了個電話。
“什麼,應聘保健醫?行,過來吧,我在……”
我一聽這茬兒,心裡就犯起嘀咕了。
這女人,玩的是什麼路子?可別是市面一些所謂大公司常用的流水人路子。
這個路子什麼意思呢?
就是,公司長年招人,一直招,然後,用一段時間,隨便找個毛病,就把你給踢了。
我結合觀察,我斷定,這高,用的極有可能是這種路子。
剛想到這兒。
高又接了個電話:“啊,醫學院畢業的,按摩推拿專業是吧,嗯,過來吧。”
我倒吸了口涼氣。
正猶豫間,突然門響了。
我抬頭一看。
而這一眼,就讓我看到了兩個奇物!
這兩貨,一個三十出頭,長的又胖,又猥瑣,尤其一對眼睛,眯成條縫,滿滿的,全是邪光。
另個人,二十出頭,頭髮乾枯焦黃,就像個病秧子似的,瘦的彷彿豆芽,臉慘白,別說走路了,站那兒好像都直打晃兒。
這兩人一到門口,齊聲說了一句:“高總好。”
高白了他倆一眼說:“你瞅你倆,一個個半死不活的,這什麼樣子啊?”
小豆芽說了一句:“這個月,工資全扣沒了,能有精神嗎?”
高:“做事不認真,處理不及時,不扣你們,扣誰?那個,我介紹一下,這新來的保健醫,小范兒,你們認識一下,以後就是同事了。”
兩人面無表情地挪到我近處,然後小豆芽伸手說:“你好。”
我看這員工之狀態,我微膽戰伸手說:“你好。”
胖子這時說:“高總,沒什麼事,我們先出去了啊。”
高一揮手:“去吧,去吧!”
這時,高桌上電話又響起:“喂……應聘保健醫是吧,哦你在哪兒,這樣辦,你到xxx旅行社,這個讀應該有大巴,你找一個叫小媛的,然後,直接過來,給我電話就行。”
猥瑣胖子這時給我一眼色。
我一愣,稍後又會意,拿上s盒子,然後跟他一起出了辦公室。
來到外面,胖子上下打量我說:“醫?”
我讀了下頭。
胖子一皺眉頭,感慨萬千說:“你呀你,這明擺的火坑,你怎麼往裡跳呢?”
我一愣,我不解了。
胖子擰頭,四下瞅了瞅,然後拉我到一個樓梯拐角說:“這姓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說人,有些事兒辦的挺人模人樣,說鬼,哎喲,這心太黑了。”
我怔了怔:“怎麼個黑法兒呀?”
胖子給了小豆芽一個眼色,後者會意。
然後拉了我,我們三人進電梯,接著又下到一樓,來到外面,找了個沒監控頭的旮旯。
胖子這時伸手說:“你好,免貴姓聞,家鄉特產是毛筆,老父親為讓我思念家鄉,特起名,聞筆鄉。”
我眨了眨眼,暗道聞筆鄉,霸氣,好霸氣的一個名字啊。
那這位……
小豆芽,一臉鬼崇地走過來,伸手壓低聲音說:“我叫田小學,原來打算唸到小學就掛,結果一不小心,居然混了個大學畢業。“
“你,你好,我叫範劍仁,劍鋒的劍,仁義的仁。”
二人讀了讀頭,接著四下看了一圈後問我:“你有證兒嗎?行醫證兒?”
我搖了搖頭,攤手錶示沒有。
兩人頓時洩了氣兒。
我好奇問:“你們幹嘛呀,這問我有沒有證兒,是什麼意思?”
聞筆鄉眯眼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兄弟,實不相瞞,我倆是落魄於此,為混口飯吃,才到的這裡。但這個地方,遲遲不給人轉正,白天要到各處地方看人,什麼活都幹,晚上還要給這裡的人按摩,做保健。每天只拿一百塊錢!”
“一百呀!”聞筆鄉不無悲憤地伸出一根手指頭。
接著,他咬了咬牙說:“我二人,合計許久,決議要找有志之士,結夥出去,離開這裡單幹。但無證難行醫,所以,我們打算找個有證兒的人合作。”
田小學這時冷哼,搖了搖細的跟豆芽似的脖子說:“屁呀,人家有證的人跟你合呀?哼!我看,咱不如現在就拉挑子出去單幹!你們倆看怎樣啊?”
我看著這一對極品。
我品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