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上到樓梯拐角處。
這兒有個大大的防盜門,女人掏出電子門禁卡唰了一下,嘀的一聲過後,門鎖叭嗒開了。
女人伸手推門,又微側身。
我跟在她身後,上了樓梯。
砰!
防盜門被重重關上。
這是個位於樓梯轉角處的一個狹小空間。
空間不大,略悶,且沒有開燈,很黑。
我鼻子先是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香水氣,接著又感知到女人撥出的空氣,最後……
差不多是關上門的五秒鐘後吧。
我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事情又完全的失去了控制,我們白天打了一頓的電話,原本心灰意冷之際,這女人回電了,並說她有通脈針,當我見到這嫵媚女人後,對方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拿出一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又過了三秒。
當我熟悉了黑暗的微弱光線,我看清楚,那是一把我曾經在網上見到過的小型傘兵刀。
刀身不長,但很寬,厚實,刀刃是起伏有致的鋸齒狀。
它被握在一個小白爪裡,顯的很精緻,但我絲毫不懷疑這玩意兒的鋒銳程度。
雖然,我有幾種可以試著擺脫這種受制於人的局面。
但我想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所以,我沒動,而是淡問了一句:“幹什麼?”
女人忽然變的很冷,眯眼,磨牙切切說:“找通脈針……?哼!這世上除了王遁之那個見死不救的敗類!我真想不出,還有誰知道通脈針!說吧,你是什麼人!”
我瞟了眼脖子上的一抹寒光,微笑說:“這位大姐,武俠片看多了吧。這是現代法制社會,你拿刀架我脖子上,我可以告你故意傷害,脅迫……”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你要告我?你能出得去這裡嗎?快讀說,你是什麼人?你跟王遁之是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通脈針!”
我冷笑:“要是我不說呢?”
女人壞笑:“好啊,你要是不說,我……我就先殺了,然後把你一刀刀剁碎了喂蟲子!”
我目光一凜。
古人說的好啊,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自可,最毒女人心!
這世上,最狠的就是女人,女人一旦狠起來,當真是蛇蠍心腸。你說我招她惹她了,她居然想要把我殺了剁碎喂蟲子。
思忖功夫,女人手上勁兒又狠了幾分。
我感覺不能再繼續由她胡鬧下去了,再胡鬧,萬一生米做成熟飯,活人變成死人,那老師的千秋大業不說完不成,我心想要延續香火子孫的小心願也得泡湯了。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我先是一笑,然後說:“王遁之是吧,我告訴你,我跟他是什麼關係……”
話一說出來,女人一愣,我伸左手搭她握刀的手腕,同時擰身移步,向下一壓。
這招兒,不是什麼武林神功,是保安培訓時教過的空手奪白刃術。
我心全無半分憐香惜玉的念頭,下手只求一個穩準狠,而由於用力過大,喀吧一聲響,女人手腕讓我給扭脫臼了。
我順勢奪刀,右手握了刀,將刀尖抵在女人後腰上,左手前移,讓扳指前邊那個地方,卡住女人的咽喉。
整個過程,用時兩秒。
兩秒後,形勢就轉了,轉成我控她了。
女人雖受控,但她很鎮定:“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我暈!
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憑啥這世界就行你們女人發狠,放兇,然後我們男人就活該讓你們呼來喝去,玩來弄去的。
我沒出聲兒,而是直接伸手把她嘴給捂了。
“唔……你,你放開我,你,你幹什麼,你……”
我緊緊捂了她嘴,任憑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撓啊撓,高跟鞋在我腳上來回地踢打,我就是不放手。
而由於手上刀過於鋒利,我擔心跟她糾纏,一不小心刺傷了她。就順手將刀深深切進了一邊的木製門框上。
接下來,我用一條胳膊勒住她脖子,另一隻手捂上了她的嘴,慢慢向上拖動……
昏暗光線,只見她高跟鞋讓她踢飛了,身上衣服也變的凌亂不堪
但還好,一些關鍵讀保護的不錯,沒有走光。
我就這麼拖拉硬扯,將這個身材豐滿的輕**,從樓梯拐角處,扯到了三樓。
三樓看上去是個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