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可能,最終那男人連這姐姐的腰都沒摟過。
我認識的女人不多,深入交流的也不多,這方面經驗,還不足夠老道。
男女之間,那關係,門道,深著吶!
絕非一個塞,一個裝那麼簡單!
因為,自古以來,有無數大英雄,在戰場商場朝廷上都是獨擋一面,唯獨女人身上,栽大跟斗嘍!
我灌了口洋啤酒,對姬青賣萌說:“機機姐,今天認識你我真的很開心咧,但是那個針兒……”
姬青笑了:“小老弟,姐不騙你,真借你針。這樣,你什麼時候用,給姐打個電話,姐帶針過去找你,你看,這樣好嗎?”
我說:“姐你說好嗎?”
姬青略賣萌:“好嘛……”
我虎臉:“好嗎?”
姬青:“好的!”
我無語。
復又努了一絲玩味笑顏:“好的,姐說好的,就是好的。對了,姐你手機號。”
“xxxxxxxx”
我掏手機給號碼存了,名頭就是機機姐。
存過了號,我又試打了一下,果然,這姐姐的手機叫了。
這建立了可持續聯絡方式後,我左右想了想說:“這樣,姐,時間不早,我走了啊。”
姬青玩味:“不坐會兒了嗎?”
我也玩味:“好嗎?”
姬青一樂:“不好。”
我無語,黑臉。
就這麼,我仰頭一口氣將洋啤酒喝乾了,對機機姐做了個笑臉。後者也沒多做挽留,直接一步一搖,到門口尋了一雙拖鞋穿上,然後領我下樓。
路過樓梯拐角,機機姐看了眼門框上的傘兵刀,擰頭對我一笑說:“老弟,這門框回頭兒你可得賠我,紫檀的,七八千呢。”
我咬了咬牙。
機機姐:“先記帳上了,回頭,咱倆一起幹了,這帳,再慢慢兒算……”
下樓時候,我覺得今晚自個兒還是太嫩了。
針沒拿到手,倒欠了這女人七八千塊錢。
姬青!姬青!
你個狐狸精,大妖精!咱青山不敢,綠水長流!
差不多凌晨三讀了。
我行走在無人街頭,掏手機出來,給聞騙子打了個電話。
對過暗號後。
“兄弟在哪裡?”
我說:“大街上。”
聞騙子:“你直接回之前的酒店,去客房。”
我一愣:“怎麼著,這是發財了,還是怎麼的?”
聞騙子:“沒發財,但細節,知道嗎?細節!這個時間,大堂洗手間沒法混了,沒辦法,只好了開了一個的標準間。”
我一陣肉疼:“呀!兄弟,你好歹美團什麼的,你網上訂一下呀。”
聞騙子:“就是小學,拿手機訂的。”
我搖頭感慨間,正好看到有輛計程車路過,於是伸手,攔之。
打車到酒店,進去,上電梯找到房間,敲門開了閃身進屋兒。
我掩了門,立馬說:“這一晚的房間,我得看看怎麼樣兒!”
聞騙子光了個大膀子說:“沒啥樣兒,就那麼回事兒,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踢了鞋,讓小學挪一個,完事兒躺床上,把今晚發生的事兒,詳細講了一遍。
聞騙子鎖眉,思忖,良久。他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