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自已的個性。
我站著掙錢,那是萬萬不可能地!
想掙地,就得跪著!
至於我,就是因為彎不下去兩條腿,是以這三年時間,我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工作……
這接下來,又得去找工作了。
至於說住的地方,還好,我有一個應急的備用地讀。實在不行,我還可以搬到那兒去住。
這剛在心裡盤算了下往後的生存計劃,靜立一旁,冷眼觀看一切的素素突然就不幹了。
“你說什麼呢?今天晚上是我叫他幫忙的,你憑什麼開除他,啊?還有,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停車場丟東西了,還是誰的車讓人給砸了?你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小心我去物業公司投訴你!”
素素根本不像個患了心臟病的女醫生,她氣勢很強,抱臂,一副霸道的女漢紙模樣兒,連珠炮式的向謝大頭髮問。
謝大頭不以為然地打量素素說:“新搬來的吧。哼!實話告訴你!我他媽就是瞅他不順眼,我就要把他給開了,怎麼地吧!有種你投訴我?告訴你,沒用?你告到哪兒都沒用!”
素素氣極,瞪眼咬牙,抬手指著謝大頭說:“你還無法無天了,你,你,你算是什麼東西,你這樣子,簡直就是土匪,流氓!”
“喲……您還真說對了,我真就是流氓,不僅我是,我們家祖上八代全是流氓,你怎麼著吧!”
謝大頭仰頭,斜愣眼珠子,一副不服天不服地的青皮混混勁兒。
素素恨恨:“你,流氓,好,流氓!你……我打你!”
啪!
一記脆響的耳光,就擱謝大頭的臉上響起了。
說實話,我真沒想到素素會動手打人。
謝大頭更加沒想到,今天晚上,他會讓一個妹子給打了!
男人被女人打,得看是什麼關係。正常戀人關係,只能說是這兩人比較有‘情’,要兩個人是互不相識的普通人,這事兒就大發了。
因為這涉及男人面子的問題。
身為流氓界的一員,謝大頭怎甘心被一個妹子抽耳光。
這貨捂臉愣了兩秒後,他一咬牙,發狠說:“你打我!你,你敢打我?”
素素毫不退縮!
“打你怎麼著,我打的就是你!”
搶步,上前,唰!啪!又一記響亮耳光。
“我次奧,你敢打我,我真敢打我?”
啪!
素素反手又抽了一耳光。
謝大頭這次是真怒了,他嗷一嗓子,張口罵過一句:“我次奧你媽!”接著,他掄起手橡膠棍就奔素素的頭上砸去!
我沒練過什麼正兒八經的拳術,同樣自打下山,我也沒跟人打過架。眼下,我看到謝大頭掄棍子要砸素素,我本能第一反應就是必須出手。
腦子裡閃過這念頭的同時,接下來,我不知怎麼動的,一下子就閃到了素素和謝大頭兩人間,手一抬自然搭在了謝大頭胸口上,然後我一推,同時感覺手臂好像變成了彈簧,先是受到對方身上的力往後縮了下,隨之又猛地一彈。
嗖!
某人飛了!
謝大頭跟只撞到彈簧上的大兔子似地,身體倏然倒退了兩米多後,腳跟落地,站立不穩,撲通一屁股坐倒地上,又順勢向後一仰,砰!
後腦門就撞到一輛陸虎攬勝的後車軲轆上了。
事發很快,就是一眨眼功夫。
等我和素素反應過來,謝大頭已經微暈了。
而他領來的兩保安一個勁地吸著涼氣對我說:“兄弟,你這,你攤事兒了,他,他黑白兩道都行。他……他回頭得整死你啊。”
我沒太理會這倆兄弟的話,而是搶步過去,蹲在謝大頭身邊使勁兒給他扶起來。
我檢查了下這貨的腦袋,又翻了下眼皮,看看瞳孔。
還好,沒見紅出血,估計只是輕輕的撞一下,暈過去了。
素素這時跟著過來,蹲在我身邊跟著一起檢視保安隊長的傷勢。
兩分鐘後,素素說:“沒什麼大事兒,輕微腦震盪引發的昏迷,估計再有十幾分鍾,他就能醒了。不過,他的頭得疼上幾天。”
我低頭想了下,又抬頭看了眼素素說:“走,跟我上監控室,對了,你身上有u盤嗎?“
素素:“車裡有!“
我說:“好!”
兩保安一聽這話,他們立馬明白了,當即攔了我說:“你想幹什麼,你……你……你動了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