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這麼大的責任,趙扶江卻居然能把顏雪桐摘擇得乾乾淨淨,實在太令他佩服。
不管如何,野孩子都弄出來了,還能跟顏雪桐沒關係?
舒謙心裡不那麼痛快,若不是對趙扶江知根知底兒,舒謙還真有些懷疑扶江是顏雪桐親爹或者親哥了。
唐肆爵到底還是被說動,心口氣血翻騰著,滾滾氣浪衝擊著胸腔,腦子快速轉動,雙臂撐在桌面,儼然一副如雪豹被急怒欲撕碎敵人的暴怒樣子。
唐肆爵青筋暴露,呼吸急促,臉子繃得貼近,嚴肅正裝下堅硬如鐵的肌肉迸發,渾身上下怒氣彰顯,樣子駭人驚心,扶江暗暗嚥了口口水,試圖平復呼吸和情緒。
“爵爺,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處理……”
就怕爵爺又會在暴怒下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如今跟以前不同,他們已經結婚多年,並且,這幾年來,爵爺是怎麼和少夫人相處的?
唐肆爵當年情未深入時尚且離不開少夫人,結婚幾年,感情不減反增,又怎麼可能還離得開?
扶江一出口就是為顏雪桐撇開關係,並不是跟顏雪桐私交多好,而是為了老闆自己。
倘若這次有任何報復的行為,後悔的一定是爵爺自己。
唐肆爵壓抑著沉沉怒氣,大抵是滔天怒火燒心燒肺的難受,壓制不住,忽然間“嘭”一聲大掌拍在桌面,轟響驚響,驚得扶江、舒謙跟著一跳。
“爵爺,要不,我們聯絡方總和警局,著力對付宮子嶽?”舒謙忽然出聲。
扶江一口氣還沒提上來呢,聽見舒謙那不嫌事兒大的話瞬間瞪眼。
“你少胡說!宮子嶽作惡多端,自有天收拾,爵爺一代明商,又不是道上人,你以為人人都能亂來?唐家人做什麼不被人盯著?沒好法子別瞎攪合!”
不能明著來,但暗中是可以的。
但事兒後要足夠把握脫身,不會牽扯上爵爺,這種打擊報復的事情,怎麼讓爵爺來做?
蠢貨!
唐肆爵聽著不給話,自己老婆被人算計,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他枉為男人。
“對這種禽獸,不用手下留情。”唐肆爵沉聲道。
忍很久了,反擊時候到了。
“是!爵爺英明!”舒謙立馬附和,他就知道爵爺該出手會出手,不會像扶江一樣,一輩子都只會“依法行事”。
扶江冷冷看了眼舒謙,他更多的是考慮唐家的大局,宮子嶽那人陰險狡詐,萬一逮著這一點向外界大肆渲染,豈不是又一輪避不開的輿論風波?
唐家是不畏懼這些,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可畢竟這會讓唐家形象受影響。
“爺,雖然種種跡象表明,那孩子和少夫人脫不了關係,但,最重要的親子鑑定,不能少……”萬一有奇蹟呢?
舒謙這提議倒是沒反對,說到這他倒是有話說了。
“宮子嶽每天下午七點左右會派人在時代城商場各個門口蹲點,想來是為了讓那孩子見少夫人,我們要取樣,可以這個時候去‘偶遇’。”
扶江點頭:“這事情你今天就辦好,順利的話,一天後就能拿到結果。”
舒謙默然,等著唐肆爵給話。
唐肆爵被怒氣衝昏的頭,終於漸漸清醒並冷靜下來。
他現在有行動,對宮子嶽來說都是助力,雖然按捺不動如同剜心一般痛,但好歹上回的教訓太大,他是不敢了。
他,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再放開妻子的手。
“能辦的事情暗中進行,誰都不要提,特別是少夫人,另外,沒我的允許,不要擅自行動。”唐肆爵沉聲交代。
“是!”
扶江鬆了口氣,總算過了。
舒謙皺眉:就這樣?
但回頭一想,又瞭然。
“爵爺,喬氏夫婦在漢城酒店等您,您要親自去一趟嗎?”
“他們返程是什麼時候?”
唐肆爵抬眼,聲音聽得出來很無力,彷彿那十幾分鍾耗去了他渾身力氣一般。
“晚上七點起飛,九點在香港轉機。”
“晚上再說吧。”
唐肆爵擺手讓他們出去,他需要冷靜一下,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
唐肆爵這一坐,就是一整天,舒謙和扶江在門口守著,擋開所有進辦公室找老闆的人。
唐肆爵中午滴水未進,舒謙和扶江同樣如此。
下班前唐肆爵終於出來了,扶江忙上前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