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爵雷霆大吼,心口真正發緊,陣陣鈍痛。
雙手用力捧著她的臉,捏著下巴,又擦她的眼睛,又急又怒:“你看看我,嗯?顏雪桐你看看我,我哪一點比他差了?就那個愣頭青,他再努力十年二十年也達不到我的程度,你他麼睜眼看看我!”
唐肆爵怒火萬丈,又吼又求,一顆鋼鐵鑄成的心早被這個女人傷得千瘡百孔。
顏雪桐除了哭還是哭,聲聲哽咽,眼淚跟出閘的洪水一般不斷湧出。
“我說了,今天開始,不準再看他,不準再想他,嗯?”
唐肆爵面色猙獰的,繃著一張臉子一字一句咬出。
她想搖頭,卻被他緊緊控制住,動不了,聲音都被無窮盡的哽咽聲壓下去,搖頭拒絕。
唐肆爵捧著她的臉,張口咬在她唇上,她吃痛悶哼,用力推他,他卻紋絲不動。
唐肆爵咬著她的唇,憤怒的狂舌在小口中如狂風暴雨一般瘋狂襲擊,她無從招架,推拒他的雙手一點一點失去力氣。唐肆爵見她柔順下來,抱住她整個身體往懷裡頭,一掌托住她的頭,難分難捨的吻得瘋狂又激烈。
顏雪桐窒息,臉色被他憋得漲紅。
唐肆爵終於放開她,她還是哭,小小聲的哭。
唐肆爵一把將她瞞抱在懷:“不要再猶豫了,來我身邊,好不好?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來我身邊。”
顏雪桐臉貼著胸口,呼吸不過來,直接暈了過去。
體力不支,餓了一天,滴水未進,剛被這位爺一吻,呼吸接不上來,得,休克了。
唐肆爵垂眼看安安靜靜的人,皺眉,下一刻抱著人大步離開。
走廊兩側全是人,唐肆爵帶著人離開,後面的事交給了扶江。
唐肆爵帶著顏雪桐去了“別有洞天”,這是覃遇名下的一處極雅緻的小型會所,也是他們幾人經常過來的地方。這裡面有唐肆爵的專屬房間,這地兒覃遇來得少,倒是史三升有點把這佔為己有的感覺,一個月裡起碼有二十天歇在這裡。
沒別的原因,因為安靜,隱秘,裡頭還裝修的特別奢華,很對史三升的味兒。
顏雪桐上車時就已經醒了,休克時間不過兩分鐘,人漸漸恢復了知覺。
唐肆爵一直抱著人,顏雪桐渾身無力,沒法兒拒絕,腦子也一片眩暈。
車子停在了別有洞天外面,裡面車子開不進去,唐肆爵抱著顏雪桐進了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