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顏雪桐頭埋著。
能好好說話才怪了,咬著牙不吭聲。
“我擔心你,可見到你睡得那麼舒服……”
“你就不高興了是嗎?”
這男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如果這次也跟那次被唐肆鑫抓去受一樣的罪,他心裡就高興了吧?
唐肆爵被顏雪桐氣得不輕,久久才給了她句:“以己度人!”
顏雪桐撇嘴,傲嬌的將兩隻轉開一邊,她就以己度人怎麼了?
“你安然無恙,還睡得那麼好,那像被劫持的嗎?”
她安然無恙他當然鬆了口氣,可鬆口氣的同時心底卻堵得慌。
宮子嶽到底出現了,這次的事情,足以證明宮子嶽對她有別樣感情。不能算劫持,倒像是來度假,這能不給唐肆爵心口添堵?
這樣的情況,哪還會關心她害不害怕,有沒有受傷?她那樣子,像害怕委屈的?
她跟宮子嶽之間的事,不能多問,怕知道除了已經證實的部分,還有別的。
顏雪桐不吃了,後靠在椅背上,眼神很無所謂。
“所以你現在在興師問罪是嗎?打算怎麼懲罰我?這麼認真的說這件事,要不要離婚呢?”
“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唐肆爵猛然敏感的抬眼,銳利目光落在她臉上。
這是不是宮子嶽授意的?
“我覺得你推卸責任真有一套,明明是你自己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現在我問你怎麼打算了,你又說是我的預謀了,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唐肆爵,不是說好相互信任嗎?為什麼你要這樣猜疑我?”
唐肆爵沉默,良久他才說:“好,我們不提這事,那你告訴我,宮子嶽跟你說了什麼?”
“說了那麼多,你問哪一句?”
她的不配合令唐肆爵心底怒火陣陣,這樣的態度,怎麼可能沒有誤會?
“顏兒!”
“我現在也被你的不信任弄得很心煩,你讓我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怎麼附和你平心靜氣的說話?你自己尚且做不到跟我好好說話,為什麼要求我?”
顏雪桐話落,唐肆爵直接起身。
“那就回菁城再說。”
他也認為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都不配合,話語中全是火藥味兒,多說一句多傷一分情。
顏雪桐咬牙,心裡堵得不舒服。
唐肆爵拿著大衣,進了臥室,快速收拾著東西。
顏雪桐就是自己一個人,什麼都東西沒有,送給母親的大衣也還在宮子嶽的酒莊,所以她只需要把自己帶著就行了。
唐肆爵進了臥室,她自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