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爵吻了下她額頭,目露兇光,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做的?
“爺--”
外面人到了,唐肆爵抽身離開,毫無意識的女孩卻忽地抱緊了他,張口一下一下咬在他手臂上。
“嘶……”
唐肆爵閉目,壓下心底的邪火,強行忽略手臂上傳來的溼濡濡的撩人觸感,硬推開她他不忍心,只能坐下輕輕撥開她臉上的頭髮,低聲商量著,“我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好嗎?”
這位爺也真是,姑娘這眼下聽得到嗎?
唐肆爵這剛坐下呢,姑娘立馬水蛇一般往他身邊蹭,雙手抱緊了他腰腹,滾燙的臉子不斷磨。密密的睫毛無助的顫抖,紅唇充血,呼吸燙得能灼傷人。
唐肆爵穩住心神,大掌本想推開她卻鬼使神差的撫摸著她的臉,愛憐之極的動作。
“顏顏,你不讓我走,這怎麼行?別身體燒壞了,得讓醫生想想辦法,單靠我、你身體扛不住……”
外面人又喊了聲,唐肆爵扯過被子一把將顏雪桐裹住,低低說了句,“我很快回來。”
走出睡房,唐肆爵淡淡掃了眼扶江,走向左來安,“有什麼藥能緩解小姐的情況?”
“爺,我能去看看雪桐小姐現在的情況嗎?”左來安心無雜念的詢問,他得知道事兒後她有沒有緩解。
唐肆爵遲疑,到底還是答應了,“來吧。”
這走進去,顏雪桐幾乎已經將被子都推開了,纖細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唐肆爵進屋一看,當即失了風度的奔過去,扯著被子將人蓋起來,暗沉著臉回頭催促。
“緊著來!”
左來安目不斜視,快步走過去,看了眼床上女人,皺眉。頓了下,左來安再度出聲,“爺,我能摸下嗎?”
唐肆爵轉頭,眼刀子直接朝他扔了過去。
左來安暗暗嚥了口唾沫,後退一步,“我說錯了,抽管血我即刻去化驗。”
唐肆爵眸色一痛,“還要驗血?”
左來安神色嚴肅的點頭,他只知道扶江給這位姑奶奶下的是什麼成分的藥,可方才查實在扶江之前,那些個混賬也下了藥,不驗血,誰知道她都喝了些什麼玩意?
“爺,拖不得,興許有生命危險。”這不是危言聳聽,沒降下去最後爆血管而死也極有可能啊。
“什麼時候能好?”
“爺您儘量持久一點,這玩意之前我沒涉獵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研究出來……”左來安眼觀鼻子鼻觀心的說道,天時地利人和,尊敬的二爺,老天都幫您了,您還可千萬別再矯情,盡情的來吧。
左來安取了血就走了,只剩下扶江留著這邊。
唐肆爵沉著臉看著扶江,銳利目光直把人的思想看穿。
“二爺,您有話就直說吧。”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