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黎樂瑤到底在哪裡。”
“那是你的想法。”
“我從家裡搬出來就是為了逼他做出決定的,他如果真的知道黎樂瑤在哪裡的話不會這麼久了還不說的。”
殷塵丞抱懷一笑:“那應該是米小姐太高看了自己在徐團長心中的地位吧,在我看來,他不會為了維護你而出賣樂瑤。”
米又白覺得這話聽起來真的好不順耳:“殷塵丞,你有必要在我面前說話這麼難聽嗎,我憑什麼要聽你說這些。”
她不悅就走,殷塵丞抱懷道:“你生氣難道不是因為你跟我想法相同嗎?不覺得你跟我一樣可憐嗎?”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一樣可憐?她腦子裡忽然想出了一個好主意,她莞爾一笑抱懷望向他:“殷先生,我們合作吧。”
“合作?”殷塵丞挑起了眉心,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女人看著他眼珠子一通亂轉,顯然是在打什麼歪主意:“怎麼個合作法,說出來聽聽。”
米又白壞笑指了指馬路對面的奶茶店:“請我喝杯奶茶吧,有些事兒得慢慢說才說的明白。”
“請。”
徐暮年在家裡呆了兩個小時還不見米又白回來,眼看著天都要黑了,他意識到米又白在躲著他。
阿姨問道:“團長,這麼晚了,是不是該去找小白回來了。”
徐暮年把白米交給阿姨:“我下樓去看看。”
“那個團長,女人生氣的時候得哄,你這個人哪兒都好,就是話太少了。
小白其實挺好哄的,多說幾句暖心的話,怎麼都好了。”
徐暮年看著阿姨抿了抿唇,阿姨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才會這麼說。
小白現在生氣的不是他不哄她,是氣他幫了樂瑤,不對過去說再見。
他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他明明說過了,這是他最後一次幫樂瑤,以後兩人就扯平了,可她為什麼就是不相信他呢。
“我知道了,”他點了點頭拉開門出去。
米又白跟殷塵丞從奶茶店出來的時候手機響了。
見是徐暮年打來的,她隨手將手機接了起來:“喂。”
“你在哪兒,怎麼出去這麼半天了也沒見你回來。”
“我在外面還有點兒事情,你不是要看孩子嗎,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徐暮年聽到米又白說話時冷冰冰的口氣心裡也覺得有些悶:“我看孩子也想順便看看你。”
“不用看我,我很好,你看完孩子就先回去吧。等你走了,我自然就會回家去的。”
“小白,別這樣。”
米又白側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側的殷塵丞,她走開了幾步背對殷塵丞對電話那頭的徐暮年道:“我怎麼樣了?”
“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是……已經這麼多天了,也該氣消了不是嗎。”
“我心裡有氣?”米又白無語一笑:“徐暮年,你太不瞭解我了,如果我心裡真的有氣,我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等你改變,我會直接選擇跟你離婚。
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個性的,我也有我的小脾氣,我之所以收斂了我的小脾氣等你,是因為我想給我自己,給我們的孩子一個機會,我不想因為我的不懂事兒而毀了孩子原本可能會擁有的幸福。
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是因為心裡的這點兒小脾氣才不見你的話,那你實在是不值得我用這種自我懲罰的方式等你。”
徐暮年煩躁的揉了揉自己頭頂的發:“小白,我們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方式談話,我說過了,樂瑤對於我來說已經是過去了,以後我會全心全意的愛你,為什麼你還要……”
“因為我沒有感受到你的全心全意,全心全意什麼時候開始是用嘴來表達了?
大叔,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輕浮的人,我也希望你能夠言而有信,在你真的做到全心全意之前,我會等的。”
她說完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了,殷塵丞走到她身邊抱懷一笑:“他知道嗎,你這麼愛他的事情。”
米又白側頭看向他,這個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敏銳:“你倒是聰明。”
“這種事情,本來就有人天生愚鈍,我調查過那個徐暮年,他似乎在感情的事情上一直因為愧疚而錯過,這是人的天性,很難改變。
我跟他不是同一種型別的人,從第一眼見到黎樂瑤的時候我就決定娶她,知道她失憶後,我告訴她我是他的男朋友,她也相信了,我們相處了幾年之後順理成章的結了婚。”
殷塵丞說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