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溫蒂納悶了一下。
果遊愷聲音嚴厲:“愣著幹什麼,沒聽到我的話嗎?”
溫蒂彎身將靴子脫下來,露出了腳踝給他看。
沒有紋身,也不是溫蒂。
他冷眼將目光收回:“可以了,秦簡沒什麼事兒。
我剛過來的第一天就跟你說過,在我這裡發生的事情不要出去跟別人說。
這話現在依然有效。”
溫蒂點頭:“我明白,請果總放心。”
果遊愷轉身離開,他下樓開車離開地庫後給佟霏打電話。
“你在哪兒呢。”
“公司。”
“戰天集團還是佟氏?”
“佟氏啊。”
“等我會兒,我來找你有事兒。”
他將藍芽耳機結束通話後開車來到佟氏集團。
現在佟霏幾乎很少管公司的事情。
因為戰天爵怕她會累,所以把所有的活兒都攬下了。
她也是偶爾無聊的時候才會來這裡躥一圈。
今天她會在的確是趕巧了。
果遊愷推門進了她辦公室,她正等他:“怎麼了,電話裡聽你的聲音有些奇怪。”
“過來,給你看點兒東西。”
他將手機影片開啟給佟霏看。
她邊看,他便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跟佟霏捋了一遍。
順便還將自己調查到的結果告訴了她。
佟霏抱懷,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盯著影片看了半響道:“說真的,這事兒我也覺得有些棘手。
如果說有個目標群體也行。
現在重要的是沒有,你們要找到發快遞人簡直就是在大海里撈針。”
果遊愷沉聲臉色有些不爽:“沒錯,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也是我目前為止覺得最頭疼的。
自打從國外回來,我得罪的人只有洛恩湫。
秦簡你也見過了,做人也算是很周到的。
若有人真的討厭她,也都是因為嫉妒她在我這裡受到的寵愛。
她現在會受到這種對待,我實在是生氣。
一來是氣自己,二來也是氣這個竟然敢詛咒秦簡的人。”
佟霏看到他現在火燒眉毛的樣子不禁搖頭笑了笑。
她很多年沒有見過果遊愷這樣焦躁了。
小時候,他跟果老兒不對盤,時常會被果老兒氣的離家出走。
那時候他就會跑到她家來訴苦,表情就是現在這樣的。
不,現在應該比那時候更焦躁。
從前對於他來說,果老兒是最重要的。
而現在,除了果老兒之外,秦簡也是他生命中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
就是因為在乎,他才會這麼不安的。
“死丫頭,你笑屁呀,我現在煩著呢好嗎。”
“我知道你煩,就因為看你這麼煩才覺得好笑呢。”
果遊愷不爽:“行了,你就嘲笑我吧。
看到昨晚秦簡被嚇成那樣,我到現在心裡都不好受。
也怪我自己太粗心大意,什麼時候結了仇家都不自知。
這種感覺一點兒也不爽。”
“行了,別自責了,我覺得你還是得冷靜。
人不冷靜是無法分析事情的。”
果遊愷白她:“我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來找你的嗎。
我現在很難冷靜,因為心裡的焦躁一直在衝頭。
我沒法兒理性的思考,所以你趕緊想想,這件事裡有沒有什麼漏洞。”
佟霏點頭抱懷又看了一遍影片。
沉思了足有十幾分鍾後,她忽然眉眼一挑往前坐了坐。
“果果,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
你說收到的第一份快遞上寫的是你助理的名字?”
“沒錯,應該不是溫蒂,我剛剛來之前檢查過,她腳踝上沒有紋身。”
“臭不要臉,你竟然看她的腳踝,被秦簡知道肯定要生氣了。”
果遊愷不屑一笑:“秦簡才沒有你想的那麼小心眼兒好嗎。
再說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穿的露肩超短裙。
那時候我都不感興趣,現在看看腳踝就有問題了?這腳踝跟手腕有什麼區別嗎?
你就別跟我貧嘴了,趕緊說正事兒。”
佟霏笑了起來,這得有多迫切呀,算了,不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