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不怎麼光彩。”
米又白覺得這個男人要不就是嘴上逞強,要麼就是心理變態,男人都喜歡的東西,她怎麼就不喜歡呢,多詭異呀。
晚飯兩人是出去吃的,米又白請徐暮年下館子吃火鍋。
兩人還喝了幾瓶啤酒,吃完飯回了家,米又白暈乎乎的往床上一躺。
徐暮年進洗手間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他推了推已經睡著的米又白。
米又白擺了擺手:“別動,讓我睡一會兒。”
“身上一股子味道,洗洗再睡。”
“不要,我困。”
“再讓你逞強喝那麼多酒,”他說著拉起她往洗手間走去,將她硬塞進去後,米又白一副苦瓜臉衝了個澡。
她才剛從洗手間裡出來,就被徐暮年一把打橫抱起。
因為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她尖叫一聲,可隨即就反應過來,這是自己老公呀。
他將她放倒在床上,溫柔的繾綣的吻著她。
兩個多月沒有碰她,現在火苗一觸即燃,而且還很旺。
米又白也覺得,時隔這麼久再做這件事,這絕對是久旱逢甘霖。
兩人折騰到大半夜,直到她的酒也醒了,頭也不暈了。
她忽然間發現,原來這種全民。運動還能解酒呢,神奇了。
米又白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而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起身看到床頭桌上有紙條,“飯菜弄好了,起床後洗漱完了就吃飯,別餓著肚子。”
米又白笑了笑下床走進了客廳,果然,桌上擺著早飯呢。
她咬了咬唇,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紙條。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只是出去上班了,一會兒就能回來呢。
可她心裡很清楚,這半年她是見不到他了。
想到這裡,她心中忽然有了絲淡淡的失落。
她輕輕嘆息一聲,心中覺得有些憋悶,洗漱完吃過早飯後,她給徐暮年打了一通電話。
“大叔,你走的時候怎麼不叫醒我。”
“昨晚那麼累,我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
“可我老公要離我而去誒,我於情於理都應該起來送送的啊。”
徐暮年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我又不是要去死,不用這麼誇張。”
米又白撓了撓眉心,“不知道為什麼,你走了我還覺得心裡有些彆扭呢。”
徐暮年知道這種感覺,上次她從部隊離開後他心裡就是這種感覺的。
“別彆扭,回去我就跟部隊打申請,爭取儘快調回來。”
“大叔……”
“嗯?”
“沒事,就是叫叫你,一路順風。”
“呵,好,以後少去酒吧,別總穿短裙。
現在社會上的變態那麼多,你穿成那樣出門身邊每個男人太招風。”
“知道了。”
“好了,別的我也就不說了,你自己好好的吧。”
“嗯。”米又白點了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坐在房間裡,她覺得這屋子都空落落的,心裡好不舒服,為了將這種情緒趕走,她直接又撥通了吳青青的電話。
電話真的是在快要結束通話的時候才被接聽的,那頭傳來吳青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