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老兒從秘書那裡聽說了一些關於溫蒂的事情,吃飯的時候也在問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秦簡將大致的事情都跟果老兒說了一下。
果老兒聽了只是搖了搖頭,最近公司裡的麻煩事兒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多。
一樁一樁的都不知道怎麼發生的。
他現在是有心無力,沒有精力處理了,只能委屈果遊愷了。
果成林給秦簡夾菜:“雖然不知道你跟溫蒂是不是真的關係不錯。
但是該吃飯的時候就吃飯,該睡覺的時候就睡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時辰。
到了該走的時候,任何意外都可能將其帶走。”
秦簡嘟嘴:“果老兒,我就是覺得……其實溫蒂挺冤的。”
果成林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腿:“你說,我出車禍斷了一條腿算不算倒黴?”
秦簡忘他:“當然是很倒黴的事情啊。”
“可是,我好歹在那場車禍裡撿了一條命。
但是那個救我的人呢,他本來跟那場車禍沒有丁點關係。
不認識我,也不認識車裡的人。
可他最後卻為了救我而死。
那你說,他冤不冤枉?”
果老兒電話讓秦簡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說實話,很冤枉。”
“是啊,可是那天,如果沒有那個人的冤枉,也就沒有我現在撿回來的這條命。
從某種程度來說,那個人的冤枉,是我的幸運。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厚道,但人生往往就是這樣的。
你現在所承載的痛苦,有可能是為別人帶去幸運的橋。”
秦簡真心驚訝,果老兒怎麼會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呢。
她竟然無言以對了好嗎?
果成林笑了笑:“所以呀,有些事情不必悲傷,該誰經歷,就得由誰經歷。”
秦簡點了點頭,在寬慰人這方面,果老兒的功力絕對比果遊愷深。
果遊愷和曲亞妮在醫院呆到十一點多,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再不回去的話,就要過那個女人被拘留的時限了。
他必須得回去了。
他讓曲亞妮留下在這裡住兩天隨時觀察著這邊的情況,他一個人先走了。
一路開車回了安城,他隨便找了個飯店吃了點午飯後就來到了警察局。
孔琳還像昨天一樣,表情淡淡的平靜的很。
他在幾個警察的簇擁下來到她面前坐下望著她。
孔琳抿唇,唇角帶著抹諷刺:“以前想在公司裡見見果總,比登天還難。
現在我被警察關在了這裡,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見到兩次。
難道想要見果總,只能在這種地方?”
果遊愷翹起二郎腿隨性的彈了彈褲腳的灰塵。
“我可不是閒到什麼阿貓阿狗都見的人。
孔琳,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化吧。
說吧,為什麼要殺溫蒂。
難道就因為她發現了你的秘密?
你郵寄快遞和發恐嚇影片的事情應該都不是什麼大罪。
可是故意殺人可就是死罪了。
你一個讀過那麼多書的人會不懂這個道理?”
孔琳抿唇:“果總,您可不要冤枉我。
說我故意殺人是要有證據的。
我知道您背景厲害,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