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喜歡吃大排檔的人,那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地方,自然吃飯狂野的很,而且這個地方的菜色如此的好,如此的美味,兩人自然是把持不住了。
嶽無缺的笑容直接消失了,每當他要夾一個菜的時候,總是有一個筷子比他快,他都沒有夾上幾筷子。
發火不能發,有苦不能說,他就在那裡憋著。
俗話說憋著憋著就習慣了,他發現自己今天真的是請別人來吃飯的,他真的沒吃多少都是請別人來的。
陸婉倒是像挺欣賞宋傑這樣真性情的,看到這等難看的吃相,不但沒有嫌棄,而且還幫宋傑夾菜。
楊風看得有些眼熱,如果自己的文雅在這裡,估計也是為自己夾菜了,可惜已經有這麼長的一段日子沒有見到莊文雅了。
想到莊文雅就是陳冰凌那個麻煩,心頭一陣煩悶,都是美女,讓人難以取捨,他發現自己真的再也做不成一個專一的人了。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一個專一的人。
酒足飯飽,整桌酒菜都是由楊風跟宋傑兩人瘋搶而完,嶽無悔最冤枉,就喝了碗湯,吃了幾口菜,喝了幾口酒。
他這樣的貴族少爺,喝拉菲都是搖一搖,晃一晃,抿一抿。
但是楊風跟宋傑可都管不了,那都是倒一杯一口悶的角色,他們可不管這酒應該怎麼喝,他們只管怎麼喝怎麼爽,那就怎麼喝。
兩人還專門的吹了一瓶,看得嶽無悔臉上的肉亂顫,本來就沒有肉,只有肉皮在那裡顫。
“楊老弟,宋老弟,這頓飯吃的可還爽?”嶽無悔言不由衷的笑道。
楊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找了牙籤剔著牙,看了看這桌子上的狼藉一偏,指點道:“這桌菜的師傅功夫還不錯,這雞蛋糕挺嫩的,不過這個田娃做的有些老了,要是加點兒番茄醬就更好了……”
楊風還真的就在這裡點評起這裡的菜了,還就是挑出了不少的毛病,嶽無悔竟然還覺得楊風挑的毛病相當的具有道理,無處反駁。
無奈之下,嶽無悔淡淡的笑道:“菜色既然還可以,那楊少,這酒可還符合你的口味,八二年的拉菲口感最為醇厚。”
“這酒嘛。”楊風抬眼敲了敲還剩下的兩瓶拉菲。“有些沒有勁兒,不如二鍋頭喝的爽。”
“……”
嶽無悔從來都不知道拉菲竟然可以跟二鍋頭比較,但是楊風的話卻讓他無處說話,宋傑竟然也是附和。
他想了想剛剛楊風跟宋傑兩人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樣子,想想就明白了兩人說這話的理由。
“行,吃飽了,我們走吧,回去洗洗澡,睡睡覺,明天還要在燕京遊玩一番呢。”楊風起身。
宋傑跟陸婉也是起身。
“等一下。”嶽無悔突然喊道,楊風有些怪異的看著他。
“嶽老兄,你不會是請客沒有帶夠錢要留兄弟下來洗盤子吧?告訴你,兄弟我洗盤子洗一個摔一個,幹不了這活兒。”
“……”
“楊老弟,你說笑了,只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談談。”嶽無悔說道。“宋老弟跟陸小姐可以先走。”
這是要送美人的節奏啊,看來嶽無悔對陸婉這小妞已經徹底的死心了,楊風看向了宋傑說道:“你跟陸小姐先走吧,我跟他聊聊。”
宋傑倒是有些擔心,他對嶽無悔還是有些芥蒂,這可不是一頓飯可以抵消的,畢竟他跟嶽無悔的弟弟嶽無缺可是相當不對頭。
楊風擺了擺手,道:“沒事兒,你們先走吧,我不會有事兒的。”說著楊風將剩下的兩瓶拉菲遞給了他。
嶽無悔聽得賊不是滋味兒,這聽起來自己好像是要搞殺人滅口,拋屍毀跡似的,難道自己長得有這麼喪心病狂嗎?
宋傑點了點頭,帶著陸婉還是走了,包廂裡面就剩下了楊風跟嶽無悔,服務員中間進來將這滿桌狼藉收拾了,送來了壺茶水。
楊風靠著椅子看著嶽無悔,似笑非笑。
“你的那個兄弟對我很是戒備,我的感覺不錯吧?”嶽無悔開口說道。
楊風攤了攤手,說道:“之前你弟弟把人家欺負成那樣,別人對你這個當哥的有點兒意見也沒有什麼錯吧。”
“他這些年確實有些太過張揚了。”
楊風笑道:“嶽無缺驚豔絕絕是有些真本事的,至少在這偌大的燕京,玩智謀能贏過他的,我現在就發現了一個人。”
“誰啊?”
楊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就發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