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甩甩頭,繼續用力。
“大小姐!快鬆手!”旁邊兩個黑衣大漢嚇了一跳,車上是什麼人他們不管,什麼人死了他們也不怕,大小姐要是受了傷,他們就別想活了。
“松屁!你們快來幫我!”東方懷柔氣極,對著呆住的飛鳥吼道:“你個渾蛋還不開門,神棍死了,讓你全家陪葬!”
哪怕見過無數大風大浪,在刀尖上舔血的飛鳥,也被東方懷柔說這話時的神情嚇得一顫,急忙開啟車門,東方懷柔抽回手,彎腰抱人,一氣呵成,當將趙亮抱在懷裡感受到他均勻的呼吸時,東方懷柔一臉木然地呆站在原地,半晌才輕輕的將臉貼到趙亮的鼻下,然後揚起嘴角破涕為笑。
“什麼嘛,就是身上有幾道傷,原來沒事。”
說著,轉身望向傳音的悟塵,笑容淺淺地問道:“師叔,剛才是你說神棍死了的?”
悟塵打了個寒顫,想都沒想的搖搖頭,順手開啟車門,一溜煙朝外跑去,邊跑邊傳音道:“懷柔,我是怕你不開門,要找你找趙小友,都是他的錯,不關我的事。”
“哼!看在你送神棍來的面子上,我饒過你!下次再耍我,我倒光你的酒!”東方懷柔磨著銀牙威脅完,對著兩個黑衣大漢道:“張神醫什麼時候過來!”
“回大小姐,張神醫路上堵車了,還得十分鐘。”兩個大漢小心翼翼地應答著。
東方懷柔聞聲點點頭,看了眼平時淡若止水,如今也探頭觀注著趙亮傷勢的信音神女,眼珠一轉,將趙亮朝著信音神女一推,眨巴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信音神女,我求求你救救他行嗎?”
信音就在等東方懷柔放手,聽到她的話上前接過趙亮,當發現他體內的真氣又一次虧損嚴重,黛眉一擰,急忙對著東方懷柔吩咐道:“東方小姐,請你找一間不會被人打擾的屋子,他體內真氣耗損太重,我需要給他輸送真氣,不然他恐怕要睡上七天七夜。”
“這麼嚴重!”東方懷柔嚇得小臉一白,趕緊將信音往別墅領:“那就在我的房間,我吩咐所有人不得進去打擾。”
想到上次在燕京時也遇到趙亮睡七天七夜的情況,東方懷柔話鋒一轉,出聲問道:“他除了真氣耗損嚴重之外,還在什麼情況下會睡上七天七夜?”
“嗯?你問這個做什麼?”信音腳下不停,不假思索的反問道:“他以前也這樣過?”
東方懷柔沉吟片刻,回道:“不瞞神女,他剛來燕京時為了救人,曾背後受重傷,也睡了七天七夜,我記得好像是從高樓摔下來受的傷。”
“他從高樓摔下來會受傷?”信音腳步一滯,看向趙亮那張越漸成熟的臉龐,慘淡一笑:“原來如此,情劫命數,何苦何苦。”
東方懷柔本來想打聽下那時候秦笑笑故意不讓她們進屋看望趙亮,結果趙亮醒來身上居然連塊疤痕都沒有的怪事,見信音好像對這個沒什麼興趣,以趙亮現在身體狀況為優先,也沒再繼續往下問,將信音領到自己的房間,帶上門,守在外面。
“嗚嗷~”
“哪兒來的狼?”東方懷柔走到窗邊朝外望去,只見自己挨近後山的院子裡站著整整八頭半人高一米半長的大白狼!
“剛才那個和尚說,這是趙先生的手下。”跟上來的飛鳥出聲解釋道,生怕東方懷柔一生氣把這群狼給殺了,到時候趙亮醒了不會怪這女孩,自然會把怨氣出在他這個知情者的頭上。
“神棍的?”東方懷柔眼前一亮,看著一臉期待地望著她的那隻全體都是雪白長毛的趙琪,哼著小歌一個躍身跳到院子裡。
等飛鳥發現她的動作時,東方懷柔已經撲到了趙琪身上,伸手抓著它的毛笑哈哈道:“好軟啊,神棍是怎麼把你們弄到手的?”
飛鳥駭然,看到東方懷柔玩弄白狼,那些白狼卻溫馴得任由她搓圓捏扁,又驚又疑:“就算是趙的手下,這麼撲上去,你就不怕它們野性大發咬死你嗎?”
“你在說什麼啊,既然師叔說是神棍的手下,那一定是經過嚴格訓練才把它們帶在身邊的,神棍的手下是絕對不會對它們女主人揮動利爪的,是不是,是不是?”東方懷柔邊說著,邊囂張的拍著旁邊一隻鼻子上有黑點的趙爾的頭,眥牙笑道:“你鼻子上有黑點,那你就叫黑鼻怎麼樣。”
“嗚嗚!”趙爾瞪了眼東方懷柔,亮出利爪,看到這一幕,飛鳥掏出槍來,不等他開槍示警,趙爾朝著草地刨了起來,兩分鐘後,足有半米見方的趙爾兩字出現在草地上。
兩人一怔,相互望了一眼,飛鳥扯了扯嘴角,佩服道:“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