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光頭的腿,一右也貼著光頭的腿,擦破了褲皮卻沒傷到光頭。
看到這等技術,趙亮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不分上下,副隊,你怎麼看?”
副隊掃了眼嚇得臉色發青的光頭,笑聲應道:“這麼黑的天我哪看得出來是誰開的槍,不如再讓他們多打幾發。”
“嗚嗚~嗚嗚……”光頭開始掙扎起來。
可就在這空檔裡,又是不分前後的兩發子彈順著膝蓋往上開始打,因為越往上空隙越小,所以連趙亮都被嚇了一跳。
這兩個小子玩嗨了!估計下次再審犯人,這兩個悶葫蘆已經找到審犯人的樂子了。
果不其然,連打三發的兩人還沒盡興,上膛開槍,“啪啪啪啪”一連串的槍響響徹山谷。
每一發都是從下往上開始爬,每一發都是刻意的打偏,在打到第七發的時候,光頭的心理防線最終還是被輕易攻破,褲襠失了一大片。
“嗚嗚~嗚嗚!”光頭想掙扎又怕棍子不保,不掙扎卻怕趙亮他們繼續打偏下去,那還不如給他一槍痛快的,媽的,誰告訴他這些人不敢拿他怎麼樣,他們是沒動手打人,也沒準備讓他死,可如今是生不如死!
“我去,又打偏了!”趙亮看到第八發子彈距離光頭襠下狹小的縫隙越來越近,忽然心情也緊張起來,滿是期待的見證飛鳥和貓頭鷹究竟是誰更厲害的時刻。
然而,就在這時,副隊長朝天空開了一槍,飛鳥和貓頭鷹的兩發子彈紛紛擦著光頭腿的外圍掠過。
“隊長,再打下去,人就廢了,我們趕時間。”副隊可算見到這趙亮過重的玩心,但對於他這種近乎狂暴的審訊方式,還是很認同的。
打不死也嚇尿他,不招就不招。
“連屎都沒嚇出來,真沒成就感。”趙亮在鼻尖揮了揮,聞著淡淡的尿騷味,感嘆道:“但願下次能夠碰到個讓我審得爽的對手,這光頭還太弱了,我這十八般武藝一招沒耍完,他就打算招了,沒意思,真沒意思。”
“……”副隊無語,感情這位還沒玩夠,不過為了防止光頭真的被嚇殘,立即將光頭嘴裡的布條抽了出來,直接威脅道:“想咬舌自盡也行,不過我們有個能夠讓你多活半小時的衛生員,再槍斃半小時應該沒關係。”
此話一出,光頭再也不敢打什麼歪主意,哆哆嗦嗦的應道:“你……你放心……我……我招,我都招了!”
“你要是不招也沒事,我們再玩會兒。”趙亮看了眼柱子上的槍洞,不太滿意的說道:“畢竟他們兩個人還沒分出勝負。”
光頭哭了:“長官……我都招了……求求你……別再打了……”
飛鳥和貓頭鷹一路小跑過來,就看到一個委屈得像個小娘們似哭得沒完的光頭大漢,和趙亮帶著邪氣的笑臉以及副隊長一臉無奈的神色,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眼。
“喲,你們來了,看看你們的成績。”趙亮指了指槍洞,頗為遺撼道:“可能是距離太近了,所以打了個平手。”
貓頭鷹深深看了眼飛鳥,搖搖頭:“不,是我輸了?”
“嗯?”副隊一臉疑惑道:“貓頭鷹你輸了?”
貓頭鷹指了指光頭的右腿:“他右腿剛才其實是綁彎了,所以第八發我打得小心了些,結果差了兩毫。”
趙亮咧咧嘴,拍著貓頭鷹讚道:“兩毫你都能看出來,不能說是飛鳥贏,要說只說能這光頭腿長得不好。”
飛鳥也點頭附合道:“確實如此,況且今天只是熱身,改天我們接著切磋。”
“要是你們沒玩盡興的話,可以再拉長些距離,我看這光頭還能堅持會兒。”趙亮很護短,況且好不容易拉近和隊員們的距離,怎麼也得由著他們的性子亂來會兒。
被晾在一旁的光頭再次嚎啕大哭起來:“求求你們別再打了!”
貓頭鷹朝著飛鳥眨了眨眼,兩人同時將槍膛往外一抽:“隊長,沒子彈了。”
“……”
趙亮才不信什麼沒子彈的鬼話,但兩人都有心要放過光頭,他還真不好意思再折磨光頭,直接讓副隊把光頭連拖帶拽的帶回審訊營裡。
“店老闆說黑市裡的秦氏新藥是從你手裡流通出去的,那你的藥是從哪裡弄來的?”趁熱打鐵,趙亮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光頭沉吟片刻,旁邊的飛鳥一拉槍栓,光頭急聲道:“我也是從一個藥商那裡……”
“拖出去槍斃十分鐘再帶回來。”趙亮沒聽光頭說完,就揮手下令。
“別別,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