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有利能讓人成魔,周泰山這一嗓子,後面跟著的人像打了雞血似的嗷嗷叫著衝上去對著那些混混們抱胳膊擰大腿。
想要一人單挑的趙亮還沒出手,就成了混戰的情況,看著周泰山手下的一幫學生加服務員居然和一群專業打架的混混打得不分上下,他猶豫一下,還是衝上前去對著最能把的猴臉青年一頓痛踢。
失去了主要戰鬥力,再加上週泰山能以一敵三四,趙亮連血光都沒碰到,一群混混就哭爹喊孃的放倒一地。
還有個打蹭架的直愣愣的看著跟他像是有殺父奪妻之恨的學生黨,腦袋朝大樹一撞,暈了。早知道打這場架會輸,他還不如跟其他人蹲在家裡守著那堆骨頭架子數錢玩。
看到撞樹的那個混混面相,趙亮眼前一亮,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知道宋醫師的屍骨出不了阜城縣的地盤,而且會做這種事的人絕對沒有什麼良心且膽子比普通人大,想到可能是一些地頭蛇或拿錢賣命的小混混,但沒想到這麼湊巧會有盜骨的人撞到。
“小子,看在你幫忙的份兒上,我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是個相師。”趙亮說著,上前抓住那個裝暈的混混,一巴掌扇在他發灰的臉上:“再裝死的話,我不介意你去死。”
說著,單手將他拎了起來,作勢就要朝著車來車往的馬路中間扔。
“啊啊!饒命饒命,我就是一打蹭架的混口飯吃,大哥你行行好,就把我當屁一樣放了吧。”那混混被趙亮一巴掌打得口齒有些不清,再加上害怕,逆風大喊,耳力不好的都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
“要是你只打蹭架我不會管,只是你昨天干了件損陰德的事,這我就非管不可了。”趙亮高舉著混混走到秦笑笑面前,沉聲道:“宋醫師的屍骨被盜,這個人也在場,負責搬運頭骨和脖子。”
聽到趙亮的話,那個被舉著的混混打了個寒顫,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這樣的內幕,還知道的這麼清楚。
正考慮著怎麼向同夥求救,身體一輕,緊接著跟地磚來了個親密接觸,五體被摔得發麻,腦袋也昏昏沉沉的,還有些熱。
伸手摸了摸,嚇得尖叫:“流血了!流血了!”
“膽子這麼小還學人去盜墓,你真丟盜墓人的臉,雖說你盜的是骨頭。”趙亮鄙夷的抬起腳踩了踩混混那張令人不爽的臉,冷笑道:“你現在最好是把你同夥在哪說出來,不然的話,你到了陰曹地府閻王都認不出來你是誰,下輩子就得做只畜生了。”
在混混害怕的時候趙亮就動了天眼查到了那些同夥的下落,還看到了混混以前的所作所為,由於膽小,倒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惡事,可喜歡踩那些小學生臉蛋這個惡趣味實在讓他不滿。
踩帥小夥的也就算了,你踩那些女娃娃的幹什麼,不知道那是祖國未來的花朵嗎,沒有花朵,他這樣殷勤的蜜蜂往哪兒去採蜜,所以碰到這種人,他必須替年輕後生的花朵們踩回去。
“大哥大哥,我說我說,你先把腳拿開,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被踩成豬頭的小混混見圍觀的人無動於衷,再看趙亮吃人似的眼神,知道這次是碰到煞星了,在縣城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拿人命當玩物的人。
要是他不說,估計真的就得去見閻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趙亮鬆開腳蹲下身在混混衣服上擦了擦手,等著下文。
秦笑笑也湊上前來,事關宋醫師的屍骨問題,她自然不能置之事外。
周泰山剛才在吃飯時也聽副局提起得過國家獎章的老中醫屍骨被盜的事,當時只以為是笑談說著玩,現在聽到居然真的有人閒著沒事去盜墓,還是去偷骨頭,也來了興致,換了服務生的襯衣挨著趙亮蹲下。
“他們現在在大天地洗澡,你們去的話還能夠碰到。”混混看了眼周泰山,可憐兮兮的說著。
“嗯,看在你誠實的份兒上,饒你一命。”趙亮站起身來看了眼面色有異的周泰山:“我們不認識大天地,要不麻煩你帶我們去一趟?”
“這個……恐怕有點麻煩,大天地有人罩,他們敢往裡面藏,就證明不怕被人知道,還是我先去跟那裡的管事交涉交涉再說。”周泰山神色正經的用普通話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接通後沒等說話,趙亮將手機拎了過去,距離耳朵半米遠接打著電話。
“大天地的領班是吧,我是來找人的,有幾個搬著木箱子進去洗澡的人我要去拎出來,因為是私人恩怨,所以想讓你們別參預……嗯,我不是阜城人……幹什麼的,我是相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