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種兇獸團團圍住,等他好不容易解決掉五種兇獸,張幽妍卻又扔出了五張源畫。
莫文生再次陷入苦戰。
“張師妹,你到底有多少源畫啊?不帶你這樣奢侈的!” 莫文生非常鬱悶的問道。
“還有數十張吧。”張幽妍笑道。
“真的?”莫文生眼珠瞪大如銅鈴。
“千真萬確!”張幽妍答道。
“好吧,我認輸!”莫文生大聲喊道,似乎想要透過大喊來發洩心中的鬱悶。
張幽妍獲勝下臺,卻是臉色有些發白。
“張師妹,你的臉色怎麼有點白?”劉官玉問道。
“疼的!”張幽妍道。
“你沒有受傷啊!”風雪珊詫異道。
“心疼!”張幽妍悶悶道。
幾人眼神都望著她,有些不解。
“用了那麼多源畫,你以為我不心疼啊!”張幽妍苦笑道。
“原來如此,你自己再畫嘛。”劉官玉說道。
“我可沒你那麼厲害,要不,你幫我畫?”張幽妍期待的望著劉官玉。
劉官玉立時一臉黑線。
我這是多什麼嘴啊?
“美女請你幫忙,是看得起你,怎麼,還不樂意?”風雪珊在一旁插話了。
“樂意之至!”劉官玉立時答道。
後面兩場輪到了林海河,這一次,其對手儘管也是高階班弟子,卻還是非常爽快的直接認輸了。
那人非常清楚,毫無懸念的爭鬥完全沒有必要,如果非要硬拼,不僅必敗,而且肯定受傷。
所以,他只是上臺走了一遭,就直接認輸了事,而且滿臉笑容,一點也不鬱悶。
輪到太子慕容風雲時,其對手更是直接,連上臺都免了,直接在臺下就認輸了。
畢竟,前面太子的殘暴,有目共睹。
誰也不願以身犯險。
輪到風雪珊時,卻是頗費了一番周折。
她的對手是一名風土二屬性的弟子,境界倒是相同,但速度快的嚇人,而且防護力非常強。
可以說將風的迅捷,土的渾厚,發揮的淋漓盡致。
那弟子左手使一面盾牌,比門板還大,右手使的是飛鏢符相。
這名看來非常委瑣的高階班弟子,竟是一名高階符相師。
風雪珊的紫色火龍和長恨槍閃電而出,卻俱都被那一面恐怖的盾牌擋住,根本奈何不得對方。
那弟子卻躲在盾牌後,瞅準時機便給風雪珊來一記飛鏢,雖然也奈何不得風雪珊,卻也給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打了半天,仍是僵持之局。
臺下眾人皆想,看來第一次平局要出現了。
但打著打著,風雪珊打出了真火。
一揮手祭出火龍壺,一條條火龍自壺內不絕而出,片刻間便充斥滿整個比試臺空間。
這一下,那弟子傻眼了。
因為無處可逃了!
風雪珊心中的憋屈和怒火,終於得到宣洩,攻擊有如狂風暴雨一般,鋪天蓋地而下,將那弟子圍了個嚴嚴實實。
那弟子一面盾牌雖大,但哪裡能夠擋的了四面八方衝來的火龍,一時間手忙腳亂,疲於應付。
沒過多久,便被風雪珊抓住機會,長恨槍一挺,有如猛龍過江,刺在了那弟子的左肩之上。
一聲悶響之後,那弟子的左肩立時一片焦黑,還未緩過勁來,四面八方的火龍頃刻已至,身上再添三處傷勢。
“我認輸!”那弟子一看勢不可為,情勢危急,立時開口認輸。
“劉官玉,對戰曾開山!”張新銳大聲喝道。
眾人一聽,立時議論紛紛。
“好戲來了!”
“這一次,那小子恐怕是真過不去了,他戰勝外門榜第五,已是黔驢技窮,江郎才盡!”
“曾開山可是外門榜第四,海河盟第一悍將!便是連海河盟的副盟主,也是比他差了一點。”
砍柴組眾人,尤其是風雪珊,臉色凝重無比,雙眉緊鎖。
“劉官玉師兄,這一次,你還能給我驚喜嗎?”楊曉麗一雙明媚大眼,緊緊的盯著比試臺上,那挺拔傲立的身影,依然是雲淡風輕。
“小師弟,真的是沒有什麼,能讓你緊張嗎?”趙滿堂喃喃說道,手心早已捏出了冷汗。
就在這議論聲中,曾開山龍行虎步的走上了比試臺。
魁梧的身材,站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