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王香師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引起兩盟開戰!”段歌軍擺擺手。
王香師一聽這話,沒輒了。
他清楚自己在海河盟的身份,委實算不上高,他的份量,還不足以引起兩盟大動干戈。
正在他尷尬間,一道悶雷也似的聲音,響徹教室:“他的份量不夠,那我的份量夠嗎?”
劉官玉定睛一看,只見說話之人,正是那光頭大漢,號稱單手開山的曾開山。
他雖在對劉官玉說話,但卻並未轉過身來,雙眼仍舊盯著前面,似乎不屑一看。
段歌軍眼神中,立時泛起一絲憂色,對上曾開山,他似乎有些發怵。
當然,在外門,對上曾開山還能泰然自若的人,真的不多,除了幾個距離天路榜很近的牛人,其他人對上曾開山,幾乎沒有勝算。
“怎麼,你曾開山也要插手?”段歌軍哂笑道,“嘿嘿,你們海河盟,盡多你們這種恃強凌弱之輩。”
“段歌軍,我就恃強凌弱了,怎麼的嘛?你有意見,你聖戰盟想要接下這個樑子,不是不可以,但總得拿出點什麼來吧!”
曾開山仍未回頭,只有雷鳴般的聲音,迴盪在教室上空。
“這是我個人行為,與聖戰盟無關。”段歌軍說道,茲事體大,他不得不小心。
“哈哈!”曾開山發出一陣狂笑。
段歌軍立時有些尷尬起來。
“曾開山,休得狂妄!”劉官玉輕喝一聲,“段師兄說你是仗勢欺人之輩,果真沒錯!”
“沒大沒小,連師兄也不知道叫嗎?”曾開山質問道。
“你這德行,還不配我叫師兄!”劉官玉沉聲說道。
“還真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傢伙!”曾開山輕蔑道。
“這個位置,今天我是坐定了,甭扯那些沒用的,你們有什麼道,就劃出來吧,我接著就是!”劉官玉大聲道。
“好,乾脆!雖然狂妄,但不怕死的精神還是有的!也算有可取之處!”曾開山一派高人模樣,大喇喇的說道,“你可敢上生死臺一戰?”
“怎麼,你要和我一戰?”劉官玉問道。
“嘿嘿,你想太多了,就你,還不配我出手,最遲明天上午,就會有人給你下戰書,到時你就知道是誰了?”曾開山說道。
“戰就戰,我等著!”劉官玉大聲道。
“王香師,回來吧。”曾開山突然說道。
“回來?”王香師顯然有點懵,沒有反應過來。
“曾師兄,我正準備借你的虎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你怎麼就叫我回去了?”
“你怎麼老是不長進!在這裡,即使你勝了,那也叫仗勢欺人,在生死臺上贏了,可就成了技高一籌,理所當然,別人半個字也不敢說你!”
曾開山一本正經的教訓起來。
王香師只得頻頻點頭:“曾師兄教訓的是!”
“不然,總有些跳樑小醜,妄語我們是恃強凌弱之輩,這一回,我要打的他無話可說!”
說到此,曾開山的身上,陡然迸發出一股強悍至極的威勢,如同狂濤一般席捲而開。
教室中,竟似有一股颶風掃過。
威勢駭人至極。
劉官玉心頭一凜:“好強!”
王香師身軀一縮,轉身便朝著前面走去。
其實,他打心眼裡,可不這樣認為,但曾開山的威嚴,他豈敢違背!
王香師剛剛坐下,門外腳步聲響,走進來一道人影,正是張新銳。
眼神掃視一圈,發現了坐在後排的劉官玉,先是微笑頷首示意,旋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走上講臺,張新銳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課。
“煉體之人,首先要煉心,要將自己的一顆心,修煉的堅忍不拔,百折不撓!只有煉就一顆強大的心,才可能煉出強悍的體!”
“所謂煉體,簡單講,就是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塊可以進階的金屬,不斷淬鍊,不斷強化,最後可以達到,可以比美靈器、皇器,甚至是仙器的程度!”
……
張新銳講課,旁徵博引,字字精闢,眾人聽的頻頻點頭,聚精會神。
下課後,劉官玉同張新銳聊了幾句,便同段歌軍來到了食堂。
飯桌上,段歌軍問道:“劉師弟,你真的打算接受挑戰嗎?”
“嗯,他要戰便戰吧。”劉官玉喝了一口湯說道。
“雖然宗門禁止傷人性命,但在生死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