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官玉只是打出了三拳,頃刻間便將血刀上的三隻兇獸虛影完全打爆。
這讓曾可憐感到無比震驚和意外。
“你不行,認輸吧!”劉官玉沉聲道。
“想的美,打贏我再說吧!”曾可憐吼道。
“不認輸,那就繼續,現在,三隻兇獸被我滅了,你這血刀也該廢了!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劉官玉眉毛一揚,冷聲說道。
“血河斬!”
曾可憐大吼一聲,掐訣一指,那血刀猛然化作上百丈大小,通體血光燦然,仿如一片血河。
血光一閃,血刀撕裂虛空,挾裹著滔天的兇威劈斬而下,血光劃破長空,如同一條長長的血河緊隨在血刀之後。
“禁錮!”
伴隨著劉官玉一聲低喝,那迅捷絕倫的血刀猛然一滯。
便在此時,劉官玉右手一抬,手掌七彩光暈暴閃,倏地拍出。
一道百多丈大小的掌影穿越虛空,剎那間便拍在了那柄血刀之上。
“啪!”
震耳的巨響沖天而起,血刀被拍的猛的下沉,其後的血河翻卷而來,想要將掌影困住,但被七彩光芒盡數擋住。
劉官玉冷哼一聲,掌勢一變,化作了擒龍手,五指閃電般抓出。
“鏗”的一聲輕響。
耀眼的血光和無盡的血河倏地盡數消失,那一柄血刀竟被劉官玉抓在了手中。
曾可憐目呲欲裂,拼命御使血刀,想要擺脫劉官玉巨掌的控制,但哪裡能夠。
只見那血刀如同一條長魚般在巨掌中彈跳掙扎不已,卻始終無法掙脫出來。
“怎麼可能?!”
曾可憐眼珠一鼓,嘴巴大張,驚駭之色滿布臉龐,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清楚的知道,這柄血刀有多強大!
此柄血刀本是金禪寺禁用之物,只因其魔性極強,一般弟子根本駕馭不了,很容易被血刀奪魂傷神。
有一次他為金禪寺立下大功,掌門問他要何種獎勵時,他堅持索要這一柄血刀。
起初掌門非常猶豫,後來在他的師尊勸說下,方才同意將此血刀獎賞給他。
然後,他的師尊花費了不知多少珍貴材料,進一步提升了血刀的威能,可說是犀利無匹,橫掃千里。
便是王境初期高手,也不敢輕攖其鋒芒,更別說憑藉肉掌抓住。
而且,還沒有受傷!
廣場上的所有弟子,不僅是金禪寺,還有上清宗的弟子,全都被震驚的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老大,簡直可以塞進一個大鵝蛋。
“不會吧,那小子,怎麼可能徒手抓住血刀!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一個金禪寺弟子萬分震駭的喃喃自語。
但,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能夠回答他這個難解的謎。
“劉官玉師弟,這真是……”柳煙霞俏臉上滿是震驚,看向劉官玉的美眸中異彩閃爍,一雙白皙的小手不自覺的緊握著。
紫靈兒小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倒沒有太多的震驚和意外。
在她眼中,算得上小半個師傅的劉官玉,原本就是無比厲害,做出任何驚人之舉都中足為怪。
但作為當事人的曾可憐,卻是徹底懵逼了。
他一臉呆滯,震驚到無以復加。
雖然預料到劉官玉可以擋住那血刀,但這一抓,卻是遠遠超出了他思維的極限。
這該需要多麼強大的實力,才能如此舉重若輕的抓住血刀!
他驚駭之餘,也有些慶幸。
幸好之前在言語上沒有得罪上清宗,否則劉官玉含怒出手,他現在焉有命在。
“這般低階的邪寶,我倒是第一次碰見,我就把它收了吧,你可有意見?”劉官玉手握血刀,輕飄飄的掃了一眼曾可憐,淡淡的說了一句。
說罷,神念探入血刀之中,立時便發現了禁陣所在,神魂九絕刺倏地施展開來。
“砰”的一聲!
禁陣內曾可憐留下的一縷神念,瞬間被斬裂開來,化為點點灰光,迅速湮滅。
劉官玉手一抬,直接將血刀收進了乾坤戒中。
“不!”
曾可憐大叫一聲,立時臉色一白,當場噴出一口鮮血。
此血刀乃是他的性命交修的法寶,此刻被斬斷了他的一絲神念,簡直相當於砍掉他一條手臂,反噬之下,吐出一口血都是最輕的了。
“小子,你敢毀我神念,奪我至寶,我要將你碎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