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連個座也不給嗎?”劉官玉淡然一笑。
“張護法……”中年人想說什麼,卻被劉官玉馬上阻止了。
老爺子再次低下頭,三筆兩畫,第二個動字完成。
第三個字,是九字。
第三個字,是天字。
雲動九天!
“老爺子,字寫完了,可以讓我坐了嗎?”劉官玉淡然道。
老爺子的眼中再次閃過一抹特別明亮的光芒。
“請坐!”
劉官玉安然入座。
“說說吧,這位貴客是何許人?”老爺子輕聲道。
中年人知道這是老爺子有些怪罪他了,臉色立時一白,卻還是吐詞清晰的開口了。
“他是,閣主!”
“這麼多年過去都沒有見閣主出現,突然冒出一個來,怎麼叫我相信?”老爺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老爺子要如何才能相信?”劉官玉也不生氣。
“拿出能讓我相信的東西,我就相信。”老爺子呵呵一笑。
“爺爺……”小姑娘喊道。
“出去!”老爺子沉聲道。
小姑娘臉色一白,跺了跺腳,跑出去了。
劉官玉拿出了那面令牌,“老爺子,你查驗一下。”
老爺子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半天,又拿出自己的令牌,查驗了一番。
“這令牌,確實是閣主信物!”
“但是,還不能讓我完全相信!”
“張護法,有這塊令牌就可以確定身份了啊!”中年人說道。
“閣主仙逝多年,也許這令牌流落出來,被誰弄到手了也不一定啊!”老爺子振振有詞,“時間過去太久,我真不敢只憑一個令牌認人。”
中年人不說話了。
“老閣主有沒有說過,人在令牌在,人亡令牌散?”劉官玉問道。
“有說過,正因為如此,才令老朽我更加疑惑,老閣主早已仙逝七八千年,她的令牌,應該早就不存在,現在為何還有完整的令牌出現?”
老爺子望著劉官玉,眼中閃爍灼灼精光。
“令牌完整,是因為,”劉官玉說出驚人之言。
“老閣主,並沒有死!”
“什麼,閣主沒有仙逝?”一直風輕雲淡的老爺子,驚呼一聲,瞪大了雙眼盯著劉官玉。
“這,不可能?!”
劉官玉再次放出一顆衛星。
“而且,我還算是她的半個弟子!”
老爺子懵逼了。
中年人也懵逼了。
劉官玉當然不能告訴他們青春不老妹的下落,也不可能帶他們去見面,但他可以用有力的事實證明。
他伸出一根手指,運轉金之本源,一道奇異的金色光華從指尖衝出。
“金之本源?!”老爺子再次失聲驚呼。
他雖然沒有見過,但關於閣主的標誌性的東西,卻是代代相傳,瞭然於心。
“這回信了?”劉官玉一笑。
老爺子陡然間感到這笑容中,潛藏了無盡的壓迫。
“拜見閣主!”
他翻身跪倒,語聲恭敬。
“免禮!”劉官玉語氣平淡,聽不出有何異樣。
“屬下剛才失禮至極,請閣主降罪責罰!”他不敢起身,剛才的行為,實乃大不敬。
“護法兢兢業業,謹慎細緻,何罪之有?”劉官玉輕聲道。
“護法張海國,謝過閣主不殺之恩!”老爺子張海國再拜,然後起身。
“我有一事需要你們出手。”劉官玉看著張海國道。
“請閣主吩咐,刀山火海,不皺眉頭一下!”張海國大聲道。
劉官玉便簡單的將來意說明。
“閣主準備幾人混進宮中?”張海國既沒有說難辦,也沒有說容易。
“最多可以幾人?”劉官玉問。
“最多七個人,”張海國臉色鄭重,“一個唱禮司儀,兩個宮內侍女,兩個御膳房廚師,兩個巡邏軍士。”
“嗯,很好,超出了我的預期了,男女有限制嗎?”劉官玉心情一鬆。
“侍女必須是女的,其他必須是男的!”張海國答道。
“最快什麼時候能把人安排進去?”劉官玉急切的問道。
“最快也要後天早上,”張海國看了一眼劉官玉,接著解釋,“司儀是後天早上進宮,巡邏軍士是後天換班,廚師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