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今年底公司就要分紅,到時候我們把他的本金給他提出來。
瀟月月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投可以投,但不能老是虧本賺吆喝。”
持續的暴雨,導致何大山的航班連續多次延誤。他只得放棄了航班,改乘高鐵回去。瀟月月把他送到高鐵站,與他握了握手道,大山哥,照顧不周。今後還請多來。
何大山臉上笑著,心裡去暗自嘀咕,往後打死我都不來了。瀟月月的怨氣,他算是聽出來了。永昌公司的那些老骨幹,對何大海的做法還是有看法的。
一路上,高鐵在風雨中飛馳電掣。不斷穿越的城市群,猶如一座座猛獸在煙雨濛濛中,虎視眈眈。何大山躺在高背椅子上,望著窗外的雨景,心思複雜。
五年一屆的村兩委又該換屆了,看何大海這架勢,是想把他推上去。離開了何大海的鮮家嘴,他獨自一人孤雁飛行,他撐得起來不?以他的能力和實力要做到何大海這種地步,難!很難!
鮮家嘴佔用了何大海太多的時間和精力,聽瀟月月的口氣,永昌公司已經到了轉型的危機關口,再把他拖在鮮家嘴,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了。但沒有他在後面做後盾,他還真沒有底氣。
何大海料想不到,時隔這麼久的時間。向燕燕居然找上了門來。
向燕燕氣色有些不佳,但穿得還是那麼妖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二十七八歲。悶熱的天氣,一襲露肩短裙,一雙大長腿,一臉明晃晃的笑臉,讓鮮家嘴不少的爺們,都恨不得夾緊了自個的命根子。向燕燕走進何大海的辦公室,將手中的紅色小提包往何大海的桌子上一放,兩手扇了扇風,嬌滴滴地笑道,弟娃子,姐不理你,你也不理姐了是吧,我那份家當交給你,你總得關心關心哈!
何大海連忙站起來身來,給她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她。“你怎麼有空,大老遠跑到我這裡來。來之前,你不打個電話,我好安排車子去接你啊!”
“接啥接的,呆在城裡悶得慌,聽說你們這裡搞得還不錯,出來散散心。”
當年從沿海回來之後,向燕燕便把她的私房錢轉過了何大海,何大海直接又轉給了瀟月月由她去操持。每年的分紅收益,都是按期打到了她的賬上的。何大海把這事交給向燕燕,自個也就忘得一乾二淨。
“衛婷兒說你從她那裡辭職了?”
何大海點了點頭,“是,剛剛辭職。名不正言不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搞了這麼久,也差不多了。免得她為難。”
“你倒是想得挺寬敞啊!衛婷兒說原本是打算讓你進鎮鄉的,你咋個不幹?”
“你看我這個吊樣子,像那份料嗎?”
向燕燕打量了他一番,多日不見,這傢伙有些發福了。她噗嗤一笑,自個樂了。“你還別說,你還真不像個幹部。一身的匪氣。”“所以說,你好我好,大家才好!”
倆人坐了一會兒,拉了拉家常。向燕燕不高興地撅起嘴巴問道,姐難得來一趟,你就這麼打算清湯寡水地招待我?
“哪怎麼得行?走,我帶你出去逛逛。”
說著,何大海便提起她的手提包,遞給她。向燕燕拋了一個媚眼,“這還差不多。”
一路上,村民們都很好奇,何大海又從哪裡招來了這麼妖媚的一個女子。就連姜小丫和餘珍珍都忍不住,站在自家的陽臺上打望。
帶著向燕燕一圈走下,向燕燕暗自咂舌,“這個鮮家嘴,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比市周邊的風景區都差不多了。”倆人來到白水河釣莊,找了一個茶亭坐下來。何大海連忙招呼何老六,‘老六,中午整點野味,我姐來了!”
“你姐,你啥時候有姐了?我咋個不知道。”何老六眼珠子看著向燕燕直冒精光。
何大海老臉一紅,連忙解釋道,“餘香的閨蜜。”何老六“哦”一聲,有些不相信。李金香見他瞅著向燕燕,就差沒有掉哈喇子了,臉色鐵青,使勁地扭了一把他的耳朵。“你看啥,趕緊弄飯去!”
把何老六一腳踢開,她又轉過頭來,沒好氣地對何大海說道,往後,少把這些妖精帶起來。下次在這樣,勾勾搭搭的,恕不接待。
何大海指著她,氣得直吹鬍子。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向燕燕似乎很享受,周邊不懷好意的目光,她悠然自得地享受著白水河的風光。
吃過中午飯,向燕燕毫無顧忌地摸了摸自個的肚子,滿足地說道,味道不錯,好久都沒有這麼大吃過了。何大海皺了皺眉頭,心裡暗想,你是自個心情不錯,自然吃得多。跟著向燕燕把話鋒一轉,樂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