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鑽法律的空子來從中牟利。我看啊,乾脆你們建一個村民學校,不僅請法律專家來,也可以請營銷專家、技術專家來面對面地搞培訓。”“好,太好了!你這個點子簡直就是神來之筆!”說著,何大山一把抱住她,猛地上去。嫂子使勁掙扎了一下,推不開他,只得由著他胡來。
良久,倆人唇分,都漲紅了臉。何大山哈哈一笑,高興地轉身跑了出去。他忙著去找何大棒槌和餘香,抓緊時間把這件要命的事情辦下來。“死相,敢佔老孃便宜,看你回來老孃不收拾你!”嫂子見他跑遠了,憤憤不平地罵道。
來到鎮上,餘香的辦公室裡小侯正忙著收拾桌子,見何大山來了。知道他是餘香眼裡的大紅人,連忙讓進門來,給他端茶倒水。“何助理,你稍等一下。餘鎮長正在和書記他們開會研究產業規劃的事情。”何大山第一次被他如此客氣地接待,很詫異地笑道,侯主任,幾日不見,刮目相看啊!
侯春臉色紅了紅,知道他是在洗刷自己。他連忙擺手說道,你可別笑話我,你別喊我什麼侯主任,我可不是主任。我只是個跟餘鎮長跑腿的。何大山從兜裡掏出一包好煙扔給他,“接著!兄弟,我們都是給餘鎮長跑腿的!今後還得多關照!”侯春接過煙,感激地說道,我這個跑腿的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餘鎮長一手教出來的大能人!不像我,我現在還在過火焰山呢!何大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跟餘鎮長幹,她是個實誠人!只要你踏實肯幹,沒有壞心眼,她把心窩子都可以掏給你!侯春悻悻地說道,謝謝大山哥,你是過來人!今後你還得多提醒我!何大山見他這麼說,得意地笑道,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和餘鎮長從來不搞這一套,有事情當面鑼,敲得當當響。你不要把她當成領導,你把她當成個好朋友,自然工作就好乾了!
倆人正說著話,餘香推門進來,聽見他在衝殼子,編排自己,走到他身邊,踢起一腳,將他踹到了一邊。“何大山,你娃吃豹子膽了,敢背後編排我!”何大山連忙告饒道,我對天發誓,沒有說你的壞話,我在表揚你呢!
“是嗎?你何大山長本事了啊,連我嫂子的主意,你都敢打!”
何大山這才聽明白,餘香哪裡是為他背後說她生氣,而是對他和嫂子的事情有意見。當即苦笑道,餘香,老話說得好,寧坼一座廟,不扯一樁婚。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侯春見他們談到了私事,連忙藉故走了出去。餘香見他知趣,便沒作聲。當即不客氣地對何大山說道,何大山,你小子要敢耍什麼小心眼,小心我揍你!“哪裡敢哦,我都快成氣管炎了。”餘香聽了他的話,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自從離婚後,嫂子是越活越自在,何大山的境況,他不說。她也能猜到幾分。單憑之前,嫂子給她說的那些話。這小子是齊天大聖,鑽進了如來佛祖的手掌心,想要打翻天印那可就難了哦。
“說吧,你小子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何大山見她氣消了,連忙把駝子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給她說了。餘香聽了他的話,面色有些凝重,之前她和何大棒槌再商量辦招商會的時候,就有這方面的擔心。沒想到來得這麼快。當即問道,那你有什麼主意沒有?
“秀清,給我們出了主意!”
“嫂子?她說了什麼?”
“秀清,她建議我們趁機在村裡辦一個村民學校,常態化地開展各種法治、科技、營銷等課程,幫助村民們提高這方面的應急防範能力。”
餘香聽了他的話,吃驚地站了起來。嫂子還真成了她肚子裡的蛔蟲。剛剛她和李書記正在研究,上面準備開展農民夜校培訓。沒想到,鮮家嘴又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走,去李書記辦公室!”
說完,她一把拽起何大山,拖著他就往李書記的辦公室走。李書記詫異地看著他倆,“出什麼事情了嗎?”
餘香擺了擺手,笑道,沒出什麼事情,鮮家嘴這些傢伙又要第一個吃螃蟹,這不,我把他給你拽了過來。
李書記連忙招呼他們坐。“啥意思?什麼又要第一個吃螃蟹,你把話說清楚。”李書記現在一聽到鮮家嘴的事情,就習慣性的一驚一乍的。沒辦法,現在鮮家嘴的步子邁得太快了,好多事情都走在了鎮上的前面。他當即打起了精神來,興致勃勃地問道。
“農民夜校的事情,剛剛我們還在為難,不知道怎麼搞。我剛回到辦公室,他便找來了,他們想在村裡辦村民學校,搞長期學習培訓。這不,我乾脆把他拽過來,讓他親自給你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