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海心裡很高興,趁著餘香還在鎮上,能把嫂子的事情辦下來,她也才能走得放心。“小子知道怎麼求婚嘛?要老子教教你不!”何大山見他得理不饒人,憤憤地指著他罵道,你小子別得意,你那點手段還是老子交給你了!想在師傅面前嘚瑟,你小子還差得遠!
何大海見倆人氣鼓鼓的,誰都不服氣。連忙打圓場道,行了,你們倆也別爭長道短了。你們倆個老光棍,能有今天這個好事,都不容易!既然要興家,就安心好好過日子。別再像過去那樣二不掛五的,得負起責任來。既然何老六和李金香願意搭把手,你們都交給他們來辦吧!他們這個地方寬敞,也有檔次,說出去也不丟人!拍婚紗、辦婚禮的事情,就讓何曉敏那倆口子來辦吧!這小兩口主意多,肯定能給你們整洋氣!不過啊,大山啊,嫂子那邊你能不能敲得定啊,別到時候整出笑話來了!
何大山趁著酒勁,大包大攬道,這你放心,我肯定把她拿下!
駝子李自然是知道他家裡的事情,也沒敢再激他。這小子,其實內心比他還著急上火。他以為大傢伙看不出來啊,他這個老處哥,現在還處著嘞!想要拿下餘香的嫂子,可比他費勁多了。
醒了一會兒酒,何大海方才有些疲憊地站起來,讓大家都散了。“今兒就到這吧,各回家各安各的嫩媽!”李金香見他喝得有些高了,連忙找車將他送回鎮上。
駝子李和何大山哥倆,相互攙扶著,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釣莊。何老六不放心他們,連忙跟了上去。這倆個傢伙,出了門,酒勁就上來了,倆人都變成了話癆。
“大山啊,你說這麼哥倆,該不會是一個爹媽生的啊,咋個那啥,命都一樣啊,都娶的是二婚嫂!”何老六聽到駝子李說胡話,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嘴。“這話,你難能隨便在村裡咧咧啊!這要傳出去,姚七月還不得讓你跪冷板凳啊!”何大山也醉醺醺的,一把拍開他,“二婚嫂咋的哪,你過得不還是美滋滋的嗎!老子們就好這一口,咋的啦!”“我說你們倆個小祖宗,你們能不能別提這話!”何老六左邊勸了又勸右邊,恨不得給他倆個龜兒子一巴掌。
“對!你說得對!老子們就喜歡這口!屁股大,**圓,能來勁!爽啊!爽死老子了!”這回沒等到,何老六出手,姚七月大老遠就聽見他在外面咋咋呼呼的,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忍不住衝出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猛揍。揍何大山都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一把抓住何老六道,老六,我你可得給我做見證啊,我可沒說啥啊!
“喝點貓尿,你就嘚瑟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老孃是二婚嫂咋的了,有本事你敢不娶!”駝子李被她擰著耳朵,疼得直咧咧,渾身都驚出了冷汗,酒勁也過去了。嚇得臉色發白,連忙告饒道,媳婦我錯了,喝多了!你別在意!
姚七月見何大山和何老六還尷尬地杵在身邊,沒好氣地罵道,你們倆個也不是好東西,趕緊給老孃滾!明天老孃才收拾你們!
何大山和何老六慌忙,轉身就跑。“完了,完了,老子好心送你們一趟,還背了這麼大的禍事!你自個回去吧,老子不伺候了!”何大山見何老六慌不擇路地轉身就跑了。
他也嚇得手腳無措,孤零零地站在路口,看著遠處自家房子裡亮著的燈,不敢回家。嫂子也早聽見了他的聲音,氣得臉色鐵青。深更半夜的,大開著門,端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等他。何大山衝到河溝邊,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清醒。又站在路口望了好一陣風,見那燈還痴痴地亮著。只得硬著頭皮,拖著退,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走到家門口,他哈了哈酒氣,見渾身的酒氣還很濃。方才故意一瘸一拐地推開院子的大門走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故意地咋呼:哎,秀清啊,我喝多了,你趕緊來扶我一把!
嫂子冷著臉,看著他歪來倒去地表演。何大山見嫂子無動於衷,索性裝醉一頭倒了下去。“哎呦,來不起了,走不動了。”
嫂子看著他白痴一般的表演,忍著笑聲,嗯哼哼地說道,那行,既然走不動了。今晚你就在地上躺一晚上!清醒清醒!說著便站起身來,端起凳子,就要關門。何大山見她動真格了,知道自己演砸了,慌忙撲爬跟斗地翻爬起來。衝了過去,一把抱住她。“都怪駝子李那個嘴沒把門的,亂說!我可啥也沒說!”
嫂子猛地一把推開他,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醉了嗎,怎麼不演了!繼續演啊!要不要我把鄉親們都叫起來,一起來看你的表演!
何大山尷尬地笑了笑,我沒表演,剛剛是酒勁上來了。“是嗎?酒勁上來了,這會兒酒勁又去哪裡了?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