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高照,沿海露出了她那一如既往讓人心心欠欠的迷人風光。
向燕燕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暖洋洋的陽光,照在她光潔而又惺忪的臉上,宛如一個出塵的女神。
她習慣性地捧起豐滿的胸脯,做起了早間保健操。剛剛揉了兩下,她突然醒悟過來,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房間,瞬間臉色發紅。“糟糕,這是何大海的房間,昨晚該不會?”她連忙偷偷地拉開被子,偷看了一下,身上還整齊地穿著昨夜的鏤空T恤,下身的牛皮短裙也都還在。她的心裡既失落又暗自慶幸,“還好,沒有迷迷糊糊的失身。”
她連忙翻爬起來,走到客廳,看見沙發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不由地一陣苦笑。“這傢伙,送上門的便宜都不佔!老孃還沒老得,那麼討人嫌吧!”
等到她看到何大海留在茶几上的紙條。她的心,徹底涼了。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姐。何大海告訴她,他去接衛婷兒他們了,讓她自個叫服務生,自己吃早飯。
放下電話,她自怨自艾地走進浴室,脫光了衣服,開啟了花灑。她那身凹凸有致的曲線,玲瓏動人的反照在浴室的鏡子裡面。抹過白色的泡沫,身體不由地一陣顫動,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了美妙的呻吟。內心的寂寞,猶如翻爬出的螞蟻,很快吞噬了她的理智。
洗完澡,她渾身滾燙髮紅,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她默默地掉著眼淚,她的心扉裡裝滿了他,而他僅僅把她當成有緣無份的路人。好不容易打起精神,重新穿好衣服,她走進臥室,把他的房間收拾好。回到客廳,把昨夜留下的狼藉都裝進了垃圾桶。
她念念不捨地走到門邊,她十分留戀與他相處的時光。這是她人生中美如初戀的記憶,她生怕自己丟下了一絲一毫。
她孤獨地站立了良久,方才嘆了一口氣,給他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飛快地收拾行李,開大門出了電梯,到吧檯辦理了退房。
讓吧檯幫忙叫了車,她孤獨而寂寞地走了。
車窗外,這座城市,她不會再回來。因為他不屬於這裡,而她也不過是個來去匆匆的過客,偶然的相遇,已經讓她得到了滿足。她得回到自己的城市去,雖然那裡依然孤獨和寂寞,但那裡才是他的家。
她已經決定了,既然他願意為自己付出,那麼她便心甘情願地欠下他這份情。只有永遠欠著這份情,她才有機會重新走近他的身邊。
她原本還奢望,與他來一回一夜情緣,但他的理智擋住了她的慾望。既然無法得到,那麼近距離的相守也是一種美好。
她壓根不相信,他對自己沒有一絲的感覺,她如此美豔動人,又有多少男人能夠擋住她的風情。相反她覺得那是他的理智而刻意造出的生硬拒絕。她也知道,她對他的感覺並不是愛,而是一種女人對心儀男人的天性愛慕。既有虛榮,也有不甘。但所有的一切結果,都已經不重要了,他既然認了自己當姐,那麼自己就好好當一回他的親姐。把愛慕轉化為親情,也不失為一種獲得和滿足。
臨上飛機,她才拿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簡訊:我走了,你早點回來,姐在家裡給你接風。
她在出港口,而他卻在入港口。緣分就是這般奇妙,咫尺之間,卻又無限遙遠。
衛婷兒的航班,要延誤兩個多小時。
何大海無聊地坐在機場的茶吧裡喝著茶,翻著手機。不經意間,他抬起頭,玻璃窗外,遠遠走來,她那熟悉而又美豔的身影。她拖著一口紅色的行李箱,步履匆匆,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長長的波浪頭,在人群中拖曳出一大串驚豔的目光,她毫不在意,飛快地穿過了安檢門。
何大海連忙站起身來,張了張嘴,又苦笑地搖了搖頭,自個坐了下去。很快,他便接到了她發過來的簡訊。他的臉上精彩連連,呵呵地傻笑了一下,也給她發了簡訊回去。“一路風順,到時候我和餘香請你喝酒!”
向燕燕剛剛走上旋梯,聽到簡訊聲音,飛快開啟。看著何大海發過來的簡訊,潸然一笑,“男人,果然比女人心狠,你用得著向我宣示主權嗎!”
兩個多小時過去,何大海都快睡著了。昨夜,他輾轉反側,半夜裡起來給她蓋了好幾次被子,那麼大的人了,還習慣性地打被子。跟小孩似的,把枕頭當成了熊娃娃。
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後,何大海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衛婷兒一如既往野蠻的咆哮:何大海,你死到哪裡去了?你不是說,你要來接我們嗎?
何大海下意識地把手機支得遠遠的,趕緊跑出了茶吧,朝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