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也是真的沒少為了徐雅然的事情操心。如今已經得到了徐雅然的保證,她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坐在一起,又扒了好一會。說的全部都是楚離和南宮美寧的話題。徐雅然告訴塗寶寶,那天去楚離的家裡,結果看到一張三個人一起照的照片。她還沒有碰到楚離的那張照片,楚離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好像能吃人似的,特別可怕。
塗寶寶聽的津津有味,然後又把今天楚離和南宮美寧說的那些含糊不清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於是兩個人就開始了各種八卦,各種無聊。
再說南宮宇寒一路拉著南宮美寧從樓梯間,一直爬到了頂樓。此時正值寒冬借月,站在頂樓的天台上面,風一吹,立刻就有一種刺骨的寒冷。風吹起了南宮美寧的肩膀上的長髮,她衣袂翻飛,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更是為她的那些臉,平添了不少的顏色。
遠遠的看著,就感覺南宮美寧好像要乘風而去。她走到天台的邊緣,抬起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風一次,她立刻覺得她清醒了很多。就連那顆心好像也沒有那麼疼了,她覺得,她又重新找回了這些年的南宮美寧。
南宮宇寒走到南宮美寧的身邊站著,看著外面萬家燈火都亮著。他轉過臉,看了南宮美寧一眼道:“想喝點酒嗎?”
南宮美寧聽了話,她的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優雅從容的微笑。又恢復成了以往那個高貴冷傲的南宮美寧。她道:“當然,如果有的話,我不介意讓你陪你喝一點。”
“喝什麼酒?”南宮宇寒淡淡的問道。
南宮美寧沒有立回答南宮宇寒的話,反而有些微微的失神。片刻之後,她眨了眨有些酸澀的雙眼,笑道:“隨便吧。”
南宮宇寒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只是轉身走了。南宮美寧沒有動,依舊站在這裡。她知道,南宮宇寒一定可以把酒拿過來。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倒自己的這個弟弟。既然他說出的話,那就一定會實現的,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不愧是她的弟弟,一直是他們南宮家的驕傲。
她筆直的站在天台上,任由冷冷的風劃過她的臉,感受著那股刺骨的寒意,這才能讓她的心也變的像這風一樣的冰冷。能讓自己不受傷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武裝自己的心,任誰也傷害不了。她的心只有再堅韌一點,才能連楚離也沒有辦法撼動。
原本她以為她的心已經夠硬了,但是在遇到楚離的那一刻。她發才現,她原本的堅強,到了楚離的面前,立刻就變的這麼潰不成軍。
南宮宇寒很快就過來了,他抬了一提酒過來。他開了兩灌啤酒,給了南宮美寧一灌。南宮美寧看著那一灌啤酒,她的眉毛微挑,繼而接過南宮宇寒遞過來的啤酒。
兩個人一同坐了下來,腿伸出陽臺之外。南宮宇寒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大冬天的喝啤酒,特別是在風大的陽臺上面,真是一件特別受罪的事情。
南宮美寧喝了一口,只覺得一陣透心涼。
南宮美寧喝著酒,腳在陽臺上面輕晃。又喝了一口酒,道:“這啤酒的味道好像與當年有所不同了,這麼多年沒有喝了,現在再喝,好像再也找不回當年的那種感覺了。”
☆、第252章:跟頭豬似的
這些年,她一直過著千金小姐的生活,喝的酒都是那些上好的紅酒。如果這一次不是楚離的出現,攪的她心亂如麻的話,或許她再也不會想要喝啤酒了。
南宮宇寒沒有去看南宮美寧,他喝了一口啤酒,目光清遠的落在遠方,不知道在看什麼。喝完手裡的那灌啤酒,握著啤酒灌的手微微用力,啤酒灌立時就被南宮宇寒的大手給捏扁了。隨手扔了出去,他又開了一灌酒,隨後淡淡的道:“人都是會變的,不過當年我說的話,卻沒有變。”
聽了南宮宇寒的話,南宮美寧喝酒的手一頓,眼圈有些微紅。她記得當初,她和楚離剛剛分手的時候。在別人的面前,她總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該逃的課,繼續逃。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拿的獎學金,也一分不少的全部都收入囊中。
別人只當是她甩了楚離,所以才能這麼坦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沒有一個做為失戀的女人而有的情緒,別人都當她是鐵石心腸,卻從來沒有人知道,是楚離為了那個女人甩了她,她不是不苦。她是把所有的苦,都壓在了心底。就連楚離自己,都覺得那個女人,更需要他在身邊照顧她。她也只是笑了笑,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當一個男人,要離開你的時候,就會為自己找各種藉口。就連楚離也不例外,楚